茶水间内,陆晓齐一番话说得路辉连连点头,频频擦汗,心虚不已。今天毕竟是陆晓齐松手放他一马,保住了他的江湖地位,路辉不敢造次。
陆晓齐趁机便说道:“我无心于什么玉器协会,也无心在江湖上与你相争,此次前来,有事相求。”
路辉一听,心中郁闷情绪立刻得到缓解,便大方说道:“好!既然你叫我一声前辈,我路辉说到做到,刚才那枚尾狐玉佩,我已经叫人打了招呼,留下来单独谈价了,一定不取分文双手奉上!”
陆晓齐听了,拱手道谢:“却不仅仅是此事。既然前辈在这广东半生,坐在这个位子上,想必也听了不少奇闻异事,晚辈所要打听,有一人,有一事!”
在路辉不解的目光下,陆晓齐拿起笔,在一张便利贴上写下九个字
黄福(明)其人,忽衰奇闻。
他将便利贴交给路辉:“黄福或许还叫做黄明,总之75年后来到福建广东一带,做玉石行业的姓黄的人,以及这些年发生过的借寿传闻,突然衰老的消息,能否请您亲自细查文综,悄悄整理出来,单独交给我为好。”
路辉拿起便利贴,心中明白,此人定有问题。毕竟同门众人,他不会糊涂到看不出来。
他看着眼前年轻的后生生机勃勃有潜龙之意,突然觉得,善玉师一脉,定还有盛期。念及此处心中不禁有了大义,他点点头问道:“还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你做的?”
陆晓齐沉吟半响:“帮我打听,尾狐那块玉,是在哪一所寺庙镇压的?”
路辉眼中充满惊疑,难道红玉真的有问题,而自己什么也没觉察?想到在场上,陆晓齐对别的玉视而不见,唯独拿起来的便是红玉尾狐,是很蹊跷。
他此时已经不打算多话,他的直觉,是这个年轻后辈,深不可测。
或许今天这一番比试,在他面前竟就是个笑话。
他越想越震惊,不敢再往下深虑,只回答道:“好,交给我吧!今天晚上我把尾狐一并消息全部带到。”
二人互相拱手告辞,各自回去。
陆晓齐和白临才出大门一拐弯,冷不丁一个人影冲了出来,白临本能反应一掌将那人撂倒在地!
陆晓齐看清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衬衫西裤加皮鞋,他被撂倒之后,并不生气,反而堆着满脸笑站起来:
“陆兄弟,陆神仙!我在这,等你好久啦!”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