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从不明大师的禅房里走出来,慢慢消化这些事情。
耳后传来不明大师照例的诵经之声,陆晓齐分了个心觉得最近因为自己的事情让不明大师劳心劳力,实属不该,他探过不明的脉,暂时应该无妨。在此处山中修行,有益无害。
陆晓齐抬头看看绵绵行云,觉得是时候回去了。
路辉那边正在派人收集各地历年的业界大事,说工作量庞杂琐碎,恐怕还要多等几天,倒是青桐巷那里各家债主,瞅着陆晓齐的善玉世家一直闭店,心慌地打了好几番电话给苏来时询问活财神陆晓齐的下落,苏来时不胜厌烦,打电话给陆晓齐诉苦,让他一定先回一趟青桐巷,把钱还上一圈,另外特别说到,有个大学生去店里好几次了,没找到陆晓齐,想请他解锁。苏来时替陆晓齐回了,说就这几天就回去。
就这样,他们收拾了行李,与不明大师一众僧人道别,不明大师本是个潇洒的僧人,这回却有些不舍,他伸出手来捧了捧陆晓齐的脸,像小时候一样。陆晓齐看出来,执手说道:“大师不必挂怀,小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好得很!”,想了一想,还是引用金刚经规劝了一句:“昨日之心不可得,今日之心不可得,来日之心不可得,大师,往事惧矣,放宽心为妙。”
不明大师摇摇头:“一念风尘起,罪途不归人。你去吧!”
二人上车回程。
在车上陆晓齐给老侯打了一个电话,意思是车子要多用几天,他得回青桐巷履行他活财神的职责去了。
老侯听了一叠声说你尽管用,什么时候不用了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