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算我告诉你,也可能是说谎;三个问题回答完,你要答应我把手机视频删了,下山后更不能告诉阿元今天发生的事情,成交吗?”
苏来时点点头,真的想了几个重要的问题出来。
其一:“是不是因为只有我不会法术,对你来说拖后腿,你就疏远我了?”
陆晓齐冤枉:“真不是啊,白临和他师父学的是道法阵法障眼法,哪有什么法术,不信你明天去问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一点,这就是你这一辈子的用处。以后别乱想了。”
其二:“那些坏人为什么要来杀你们?是什么人?”
陆晓齐回答:“我们也在查,所以你最近不能跟我在一起,回去好好做生意,帮我攒点钱。”其三:“你喜欢阿元嘛?”
陆晓齐:“喜欢。”
他猝不及防被这一问,心里的答案脱口而出,自己也傻了。
苏来时问完三个问题,静默了一会儿,果然把视频删除,起身走了。
陆晓齐一头雾水都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只知道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苏来时还是不太高兴,白临挎着包兴冲冲跑来,说他娘跟师父都同意自己保护他们一起下山。
原来白母说了两点,一是丁瑶不错,必须赶紧抓牢别放跑了,户口本塞包里了原地结婚都行不用汇报了;二是山上有危险最近别回来了,下山躲一阵子再说。
很明显她还不知道危险是来自于哪里,只觉得当初上山当道士就是为了儿子长命百岁,既然这祸事都堵上门了,还是躲一躲的好,她揣着这份小心思去找了存思道长,没想到道长也赞成白临随着陆晓齐一起下山历练,一口答应下来。
看着他们几人下山的背影,执着拂尘站在门楼上的存思道长,不无遗憾地说道:
“草萤有耀终非火,昨夜看来这小子比起你,到底还是差一丝火候啊!善玉师这一门,堪忧了。”
旁边的陆冬离搂着钓鱼竿笑呵呵抄着手在袖子里,把缺门牙伸出去啐他一句:
“你可知道宁武子?”
老道士疑惑道:“那是谁?”
陆冬离见自己难住了他,呵呵大笑了几声,揣着手一边走一边漏着风说道:
“世上真正的贤愚莫辩,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呀!”
直到拿着钓鱼竿已经走远的时候,过路的道士听他嘴里还在念叨着:
“宁武子啊宁武子,乱世之下大智若愚韬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