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十多岁便无疾而终。
陆晓齐定神听来,还挺惆怅,他抱着爆米花发牢骚:“太长了……我还得写下来念给他听?还有你的真姓名是什么?”
“罗伽”回答他:“妾身付氏,表字行萝。付行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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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观影时间就这么结束了,苏来时还没有把阿元带回来,想必是真的喜欢那一处中式小院子,要多看看,他便百无聊赖,准备下楼看看有没有什么料子,能帮阿元做一支手镯。
许久之前他答应一个抠门的客户,帮他切料子,那一块石头不错,用油锯切割的话可以切成3片,但是如果改成线切割,那可以切4片,陆晓齐见他支付了油锯的费用,便笑了笑拿线切割多切了一片出来,现在就要拿这片偷出来的料子,给阿元做手镯。
翻箱倒柜找那料子的时候,陆晓齐慢慢从一堆被阿元整理得井井有条的垃圾里抬出头来,猛然醒悟:“不对吧!我不是已经成为暴发户了么?还要找一块偷偷匀下来的料子做东西送人家,太掉价了!”
他蹲在柜台后面撑着下巴冥思苦想,苏来时又是跑车又是房子的,自己要一个不一样的东西才好……突然又觉得不妥:“想什么呢?阿元才十几岁小姑娘,你都敢想了?陆晓齐你飘了啊……”
正入神,一阵酒气窜来,他抬头一看,陆冬离老爷子抄着手在瞪着自己呢!
陆晓齐立马站起身来跟他打招呼,老爷子歪着脑袋鼓着嘴,半睡半醒的样子,脸上通红,陆晓齐担心刚才那会开窗户是不是把他给冻感冒了,这会儿不会是发烧了吧?
他伸出手去摸老爷子的额头,陆冬离斜着眼睛一下子把他的手拍落,似醉非醉地扼腕:“我听你说你是什么暴发户?那敢情好,正好跟着你养老!但是我觉得你是在吹牛,这屈指一算哪,你这屋子里的玉加起来不超过3块,而且除了你身上那一块,其他两个大路货色都不值钱,还敢说是暴发户,还是我的灵龙观好啊,我的灵龙观……”
陆晓齐知道这一阵子老爷子必定心里不舒坦,窝都铺好了,被赶出来了,还是非常不体面地赶出来了,想想水池旁边白临的牙刷,陆晓齐特别能理解陆冬离,毕竟他与存思道长做了一辈子的朋友。最近这一段时间这个心坎是过不去了。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跟着他一起长呼短叹,陆晓齐决定激一激他。
“你要是打得过他,也就还有希望!可是我看您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