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不是一个玉灵该有的!
陆冬离将那女子的神情尽收眼底,用了极大的气力才将自己推门的手收了回去,也将惊恐藏在了心中。
接下来便是各种双方对彼此的试探较量,陆冬离尝试了解这女子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对人类的定义;而那名义上的妻子也在试图了解陆冬离的各种术法。
他们都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
夫妻之间最糟糕的关系莫过于此,互相猜疑,讳莫如深。
有一天晚上醒来,陆冬离感冒头疼,想喝热水,妻子便立刻去烧热水,不料因为陆冬离喝得太急,反而烫坏了嗓子,第二天讲话也疼,一嘴的泡。
妻子知道以后,眉头紧锁将手伸进一锅滚烫的热水中去,又完好补损地将手提了出来。
她竟然歪着头问陆冬离:“如果我学电影里将头砍掉,是不是也会没事?而你们却会死?”说完露出贝齿一笑。
陆冬离一身冷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感冒不药而愈。
这浪漫的文艺连续剧演到了现在,它终于演成了一出聊斋。
陆冬离说到此处,猛喝一口酒,说现在的酒都没味道了,不够烈性。
白临与陆晓齐面面相觑,深表同情。
“梦中情人,变成了画皮,这谁能接受?”白临分一点瓜子给陆冬离,说瓜子比酒有味道。
陆晓齐却没想到画皮这一茬,他联想到的是另外一个人。
女娲。
照着自己的模样去造人,却想不到跟一个男性上床去造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女娲娘娘了。
“她的名字不会是女娲吧!”陆晓齐哈哈打趣。
“那倒不是。我还没有那么大胆去学纣王,对那尊神有非分之想,而给自己的妻子起那样大的名字。”
陆冬离说自己并没有真心实意地为她取名字,但是因为结婚的时候必须得跟父母亲人汇报介绍吧,所以随意捡了两个字来做名字用,叫做梅雪。
只在婚礼上用了一次,其后便没有再唤过,因为他明白名字不可以随便取的道理。
“那后来如何了?你赶走了她?”陆晓齐觉得故事很有一波三折的味道,也吃起瓜子来。
陆冬离轻舟已过万重山的笑容,让他觉得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
后来,那女子行为动作越发诡异,陆冬离处于“要防备也要研究”的心态,每天将所见所得记录下来,直到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