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着,让诸道祖道人们,很快恢复了元气,布下抵御阵法以备不时之需。
因此这布阵时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的丹道修炼者们,平常最不受待见的,也算是立了功,每年的丹鼎会也有他们一席之地,而且这地址,还是他们提供之所、当年用来休憩的地方,黄羽山。
“所以,前辈,您今年还要跟着存思道长去黄羽山?”
陆冬离听了骂他蠢:“当然是带你一起去了!要我说,白临也可以去问问关于天寿之事,只不过不知道有没有用。你也知道牛鼻子们,怪得很,许多事情做得说不得……”
白临无所谓地摆摆手说存思道长已经很厉害了,其他人也未必懂的比他师父多,不去也罢。陆冬离又转过头把他骂了个狗血临头,说他井底之蛙,坐井观天还有个屁的前途,要什么50岁,不如现在就死,别浪费粮食。
白临无言以对,立刻乖巧地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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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鼎会这一天很快就到了,陆晓齐一行三人,在黄羽山下一棵歪七扭八像麻花一样的百年老藤旁边,等到了表情跟那颗老藤一样拧巴的存思道长。
一见到他,陆冬离立刻把眼睛笑成一条缝,嬉皮笑脸迎了上去,边走边夸他越来越精神,人讲道理就是有福报不是?
这一通磅礴马屁拍下来,存思道长木然从他们面前走过去,一个正眼都没有看他,好在他是孤身前来,陆冬离也不管老脸红不红,屁颠屁颠在他旁边说再过一两个月山上化雪新蕊,酒也熟了,他得上山去刨,就他一个人知道酒埋哪儿了……
这黄羽山说是山,海拔不过几百米,其实在众山环绕中就像个土丘罢了,不过是因为地势平坦,容易建造房屋,建了个不小的行宫,以供各家落脚,名为黄羽宫。
今日这黄羽宫,是每年一次最最热闹的时候,玄门众人都带着期待和缅怀来到这里,看一看当年道祖们战后休憩之处,说说当年的传闻,再展示新发现的术法,交流心得,或者还会有即兴的斗酒、斗剑、比武等等。
“道家不是讲究无为不争吗?倒比这些干什么?”陆晓齐问。
存思道长鼻子里狠狠哼了一下,依旧不给眼神,陆冬离讪讪的白了陆晓齐一眼:“叫你多读书!”
白临看不过去硬着头皮浅显地解释说,无为不争不是指的小义,而是大义,比如国主虽有战力却不好战斗狠,便是百姓之福。
这一点拨,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