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的武者。哪怕不能包办前五,未来也此会出类拔萃。”
他说了一通,实则是将平京各方势力夸了一遍。谈到关键处,还往往含糊其辞。
点评之时不犀利也不准确,这样和稀泥的行为,显然不会让花了银子的豪客满意。
当即就有人提问道:“怎么不谈谈陆长歌,咱们寒门子弟,便不配上先生的榜吗?”
文人微微一笑,他每年放榜前都坐在这里,以预言排名博取眼球。
接连几届,都能猜出十之八九。会被茶馆内被人认出来,一点也不奇怪。
既然有人问到,他自然要发表几句看法。
但他却不知,将要点评的人选,就坐在隔壁包间内。
“长歌,说到你了哎。”
余庆之一扫阴霾,激动的拍着茶桌。歪着脖子侧身靠在包间门上,仔细听着外面动静。
“别太在意,这人年年都在茶馆评人,一直的习惯便是吹捧世家。对寒门子弟,他是看不起的。”
但看他穿着,也并非世家之人。放到农工商三者寒门中,也不算家境优渥。
“只能说世上之人,不是每个都会认可自己生下来的阶级。”
见过太多不择手段往上爬的,这一点也不奇怪。
但他的话,对陆长歌而言,也与废纸无异。
也不会是什么好话,或是中肯之言。
果然,外头言辞凿凿的下了定论。
“百足之虫,纵使死而不僵,又怎么比的上潜龙幼虎。”
呵呵——
陆长歌一杯饮尽茶水,与二位同窗自嘲一笑。他当初,可不就是被平京权贵称为害虫嘛。
龙有龙道,虫有虫道。平京的上空不见苍龙,城内的角落,却处处可见飞虫蝼蚁。
这是数千年来,人们依旧无法灭绝的害虫。
热闹的茶馆外,突然被一阵敲锣打鼓声中断。披着红绸缎的喝彩队伍,径直朝着茶馆走来。
敲锣喝彩,自古都是前三甲才有的待遇。
茶馆掌柜笑的满面春光,他这间茶馆本就蹭了科举的光,每逢放榜时节,客人络绎不绝。
如今再出个初试前三甲,之后说出去,少不得有人来沾染才气。
可到底是那五人中的哪一位,有这般闲情逸致,会来一间普通的茶馆内品茗呢?
……
西华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