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干的。”谨泰说道。
“陶贤杰?”
“对啊,其余的地契,全在陶贤杰那里!”
“你就等着被杀头吧!”谨宣没好气的说道。
“义父,你可一定要救我啊!张康盛也是陶贤杰指使的,真的跟我没关系啊!”
“谁让你替张康盛辩护?还说张康盛是良民?我还能救得了你?自求多福吧!”谨宣没好气的说道。
见谨宣要走,谨泰赶紧抓住了谨宣的脚。
“义父,你可不能弃我不顾啊!我从十岁就跟着你,三十多年了啊!”谨泰哭着恳求道。
谨宣只是说的气话,虽然这谨泰如今越来越不像话,可他真的能不管吗?
“这件事情,我会搞定的。这次你出来以后,老老实实待在内务府,没有我的准许,不许外出半步。”谨宣说道。
“义父,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待在内务府,再也不乱做事情了!”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好好反省吧!”
谨宣说完之后,便离开了密典司,回宫去了。
后堂。
荀施看完了今天的证词,放在了桌子上。
“相公,打死我也想不到,你居然会把三十万两银子推到父王身上,这招太高了。”荀施朝着陆居元竖起了大拇指。
陆居元咧嘴一笑:“只要脑子用得好,想杀的人就不怕他死不了。”
“现在可以下令处决谨泰了吗?”荀施问道。
“不,钱还没到位呢。”陆居元笑道。
“啊?这难道不是要处死谨泰的计谋?”荀施问道。
陆居元抬手一抓,一脸奸诈的笑容:“人我要杀,钱我也要拿。三十万两,少一两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