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国库的税收越来越少,就是因为大地主越来越多,而这些有背景的地主都是不需要缴税的。
长此以往,在底层农民的压力自然越来越大。
这是大炎王朝内忧外患最根本的问题。
陆居元最近也深刻的了解过了这个问题。新
一开始陆居元不过是想效仿古人,走上改制的道路,最后不管是五马分尸也好,千刀万剐也罢,他都能如愿飞升。
后来陆居元也明白了,陆居元下的一剂药,刚刚好下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这个问题如果不解决,大炎的国祚恐怕是撑不了一二十年了。
“说吧,你这些年敛财多少?能不能上缴国库?”陆居元问道。
“哎!陆主簿你有所不知啊,其实我也不过是在替上面的人干活儿啊。京城的地比不了江南的良田,一年只能一收,亩产粮食不过三石,若是换成银子的话,也不过六两银子而已。”陶贤杰说道。
“可你手中掌控着七八十万亩地,一年不得敛财几百万两?你可真是巨贪硕鼠啊!”陆居元愤怒的想一刀将陶贤杰给砍了。
“您听我把话说完啊,除去送给我能说吗?”陶贤杰说道。
“当然能说了,我这是在给你机会坦白。”陆居元说道。
“其中绝大部分的银子,都给太子殿下、王尚书还有皇后了。其实我一年到头,真剩不下多少银子啊。”陶贤杰苦涩的说道。
“那你现在的银子也不少了吧?”陆居元问道。
“真不多,这次我将这些地契收上来,是真的给了真金白银的,我几乎所有的钱都散出去了,现在我估计我连五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了啊。”陶贤杰说道。
“五万两!你年俸禄顶多比我多一两百两,你不吃不喝得十年,也才五千两银子!”陆居元厉喝道。
“我上缴,我所有的钱全部上缴!对了,刚刚我说的话,陆主簿您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啊!事关重大,我怕这件事情连累了陆主簿您也掉了脑袋啊!”陶贤杰说道。
我真的想借你吉言啊。
可是能砍我的人,他们都不砍我。反而是那些砍不了我的人,天天想弄死我。
“你这些年一共给了他们多少钱?”陆居元问道。
“起码有两千万两,我自己花掉的可能还不足百万两。这些钱我可不是都花在我自己身上了啊,哪怕我经常去后院,一次也不过一两万两银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