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一字不漏。
赵公公面不改色的一笑置之,他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曾经的名与利也在岁月中被磨平,如今早已锻炼成面色如常,平常心对待,这些年在李渊身边见识到太多的文人大家,自己这点浅显的知识在他人面前也是班门弄斧。
“赵老,您说祖父是不是让您教我读书啊!”李宽不确定的话像是一根木棍,将赵公公敲醒,一语惊醒梦中人,他才想起自己最擅长的不就是这些吗?如果太上皇的意思是这个,那么赵公公自诩还是有东西可以教的,换做是其它的真的无能为力。
突然,赵公公猛地站起来,吓了李宽一跳,只见赵公公快速的在仁政殿内四处寻找着什么似的,李宽犹豫了片刻也站起身陪着一起找,他也不知道找什么就这么跟在后面四处瞧瞧看看。
“对了,就是这个!”赵公公像是找到了似的,大喜过望的说道:“原来太上皇是这个意思,老奴终于懂了!”
李宽顺着赵公公目光所及的地方,在仁政殿的南北角有一处书画屏风与四周的布置相得益彰,若非细看发现不了差别,那屏风山镌刻着精美山水图案几乎都被它吸引目光,哪里还会注意到在屏风之后的情况。
从屏风中间的缝隙根本看不清,只得移动其中一块才能见到内景。李宽顿时目瞪口呆,只见里面摆放着一个矮小的四方形的书案,案桌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在书案旁边一米距离有一张榆木所制的太师椅,李宽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接着看了看四周全都是榆木所制的书架,数十个高达两米的书架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书籍,李宽没有去翻动书籍分毫,倒是看着书架布局以“经史子集”分类,囊括一切大型书籍,宛如一座书的海洋,看得李宽是头皮发麻。
他猜测这些肯定是提前布置好的,这些榆木制成的书架全都是新的,除了外面那道山水图案的屏幕有些时间外,其它的全都是重新打造而成的,这些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祖父李渊安排的,做这一切的人肯定是自己从未见过面的钱公公。
与李宽反应相左的是赵公公,他看见满满的书籍像是回忆起什么似的,双手抚摸着似曾相似的感觉有些恋恋不舍,随手拿出其中一本翻看,仅仅是开头便已经知道结尾,满怀激动的仔细观摩。
“这人绝对是书痴!”李宽汗颜,想起自己碰都没碰,年过半百的赵公公却是爱不释手,这差距让他羞愧也钦佩,又听见赵公公喃喃细语:“我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看过书了,还是太上皇懂得老奴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