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珝也备好了下酒菜,乖巧的坐在一旁,她的面前也摆上了一坛果酒,不过浓度不高,这要是李宽为她的身体考虑而特意准备的。王槐、赵谦、钱武三人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回到当年与先皇李渊坐在一起把酒言欢的场面,一时间三人情不自禁的老泪纵横。
李宽亲自为他们三人斟酒,武珝则是为李宽斟满,三人都是好酒之人,闻着扑鼻而来的酒香,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那强烈的后劲席卷三人的咽喉,顿时犹如火烧似的。
突然间三人就觉得浑身发热,彼此对望一眼均是诧异不已,三人的脸上一片红润之色,尤其是赵谦眼眶旁边的红润更加明显,三人不禁低头看看这酒,他们觉得这酒与白天喝得又不一样,这样的烈酒生平未曾喝过。
“公子,这酒从何而来?”王槐满怀疑惑的追问一句,李宽回道:“王老,这酒是我亲自酿造的,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程序提纯而得到的高度清酒,提醒一句:‘此酒虽好,万不可多饮!’”
原本李宽是称呼王槐为祖父的,不过被他否决,以‘王老’代之,三人均是惊骇不已,他们真的没想到李宽还会酿酒,尤其是这样高浓度的烈酒,三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公子不仅酿造,还会榨油哦!”武珝在后面补了一句,“王老,您们三位没发现今日所吃的菜有什么不同吗?”
王槐三人仔细回味一下今日吃的菜,的确有很大不同,每一道菜里都有油。即便是皇宫中做菜用油也是极为奢侈的一件事,不曾想到了这居然成为稀疏平常的事情。
“王老,我知道祖父的意思,但我不愿意涉足其中!”李宽也陪着喝了一碗,开门见山的说道:“与其在官场漩涡中挣扎,倒不如留在江陵城,乐得逍遥自在!”
三人沉默了片刻,王槐惊道:“先皇的意思您早已猜到?”
李宽点点头道:“祖父为了我尽心竭力的安排好一切,可我的路只能自己走。至于祖父让我戴着面具原因,我也猜到一二,联想推断出祖父的用意,但我真的不愿意走那样的路。”
三人再次沉默了,李宽的容貌与那位长得有九成相似,只要是正常人都能猜到其中猫腻。李宽猜得到先皇的用意不足为奇,曾经他们都把李宽当成孩子对待,这个时候他们发现自己错了,就连先皇李渊也错了。此时的李宽犹如成年人一样的思维,不仅猜到先皇的用意,还明确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三人由衷地感叹这一年多时间,他们错过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