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必须一次性达成前三个目标,也就是固定证据并抓到人并办案起诉,才勉强算是完成了该项工作。可即使如此,依旧达不到报案者的最低期望值,也就是找回失物。
可就算是找到失物,同时完成了四项任务,对警方来说,这次行动的收获依然是极小的。仅仅只是破获了一起案值数千元的案件,抓获了一名或数名轻罪犯,挽回了数千元的损失。
所以,在警力向来匮乏的小县城,盗窃案之类的,从来都是低关注度的案件。只有一段时间的报警量暴增,发现了团伙作案或系列案件,才可能略微积极一些。前提是最近没有新发的命案和其他重案。
而对直接参与案件的民警们来说,盗窃案不仅没营养,还很烦。
因为这种案子不仅仅是他们不重视,局内其他同事也看不起,所以,做指纹要排队,请现勘要求人,看视频纯靠自己,哪哪都是最低优先级的配置
就这,还不能叫唤,叫唤就是不懂事——做指纹的大拿正在做命案,做抢劫积案,做系列纵火案呢,你拿一个现发的电动车盗窃案来要求比对,难道还想插队不成?
好在江远自己就会做指纹,还懂得现勘
对电动车这种盗窃案来说,有这两种技能,也算是够用了。
又聪明又谨慎,执行力又强的人会去参加高考,会杀人,会偷心,不会来偷电动车。
“回头我找人帮帮忙,看能不能找到一两辆的几辆电动车。”江远说的挺谨慎。不过,帮村里人做点事,他也觉得挺好的。亲戚之间总得有些人情往来,人情世故的,而他一个做法医的小辈,也不能每次帮亲戚做事,都想着做在刀刃上。
房内诸人的情绪都高涨起来。
花婶更是赞道:“做了公务员就是不一样啊,能帮得上忙了,不像我家俊业,让工作不工作,让考公不考公,让娶老婆娶不到”
江远瞅着情绪越来越高涨的花婶,不得不提醒她,道:“婶子,你前年丢的电动车,今年找,肯定是找不到了。”
“没事,我又不缺钱。”花婶摆摆手,很无所谓的样子,接着又道:“也不一定找不到了,当贼的不能做一辈子,也不能就做一年吧。除非他家里也拆迁了,否则口停手停的怎么行。”
江远觉得花婶说的不对,又觉得她错的不多。
江永新三两下将手里的肋条吃完,抹抹嘴,更积极的问:“江远,你喊人来,我去找物业,让他们调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