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
沿街的商铺都关了门,雷夫汉也落下卷闸门,准备上了锁回家。
两道黑影从角落里钻了出来,一手一个,直接把雷夫汉埋在了两人的咯吱窝。
咯吱窝夹咯吱窝,双倍的气味交织,加上脖子极度的扭曲,雷夫汉当场就要闭过气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黑影低声的问话的同时,还挥挥手,就见更多的黑影嗖嗖的钻进了卷闸门里。
雷夫汉紧张的心情,反而有点放松了下来。
要是普通人,大半夜的被人给劫持了,对方还问自己叫什么名字,心里多半升起的是愤怒和无稽,甚至会感觉有点可笑。
但雷夫汉坐过牢啊,坐过牢的男人都会懂事很多,瞬间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警察,这就很好了,至少不会因为抢劫被当场捅死。
雷夫汉。他小声的道:兄弟们都叫我老雷。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夹人的警察郑兵在同事的配合下,咔咔的给雷夫汉上了手铐,同时也是轻松下来。
被抓的人紧张,抓人的其实也紧张,这么大的灭门案,最重要的线索就在眼前,抓丢了不行,一咯吱窝夹死了更不行,尺度拿捏起来并不容易。至少对郑兵同志来说是这样的。他全程都是收着力的。
雷夫汉胖乎乎的,脖子也粗,属于看着挺壮实,实际上非常虚的类型,这会儿被人给拨弄了两下,他反而气喘吁吁起来:是我买了不该买的东西吗?
你再想。郑兵哼了一声。
我我也不知道啊,说真的,我在市场上收获的,不可能像是银行一样,这个不要那个不要的。有的人他是真的急用钱,差不多了,我就帮衬人家一把雷夫汉竭尽所能的解释着,好像自己真的无辜似的。
刘政委这时走了过来,劈头问:马忠礼家的东西,你也给收了?雷夫汉的心理建设尚未完成,不由一滞。
就这么一下子,刘政委就彻底确定了,没抓错人。
其实,现在dna比对都完成了,江远比中的指纹,让他们提前了两个小时,用来寻找雷夫汉。
到现在,基本的证据就算是有了。不过,此行的目标并不是抓雷夫汉,而是要通过他,来知道徐阳和范鹏等三人组的新身份。
现在要做一个能上高铁的二代身份证,或者找一个相似长相的身份证,得花不少时间和钱。徐阳等人作案之后,首先花了几天时间去开保险柜,同时找雷夫汉销赃,再等拿到假证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