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米兰的话依旧是奉承,但是语气之中却没有这样的意思。
在鼠人的潜规则中,简直就是在挑战权威。
你是在夸赞我呢?还是准备取而代之呢?
埃斯基语气立刻变得不善,他大概直到为什么特米兰的前主人急于处理他了。
别想了,我得到这么多的法力,纯粹是运气,天赋,还有我本人的努力得来的。
尽管最后面那个最不重要的,他在心里吐槽道。
你看着我像是一座不可翻越的山,我看着我们上面的那些骨头架子的主人,又何尝不是呢?
光是他笼罩在身体外缘的法力数量,就至少是我的十倍以上。
你要是在他的面前这样,你早就死了,也就是我心善,现在才会这样跟你说话。
我清楚地知道要翻阅这座山,至少要百年的努力,以及神灵的眷顾。
说着,埃斯基突然靠近了这个在计划中大概率出事的学徒,语气温柔地说到。
你又准备,付出多少呢?
我
能付出多少?
特米兰回应了一个坚定的眼神,让他看着都不像是鼠人了。
先给你一个冷知识,稳固法力池的大小意味着对于次元石的耐受性。
你的身体,可以承受一整块次元石币的能量。而我可以承受十几块,这就是我们的差别。
但更多的内柔,现在就不讲了,我们得去地下堡垒了。
说着,埃斯基抓住特米兰的肩膀,消失在了原地。
大约两小时后,结束了新的辅导课的埃斯基重新与他的老朋友在暗巷之中见了面。
又是一碗矮人腌肉汤摆在了埃斯基的身前,但他暂时没有心情喝这种东西,只是盯着倒戈之主道。
埃希里加,差不多了吧。
倒戈之主品味着雌鼠的臭奶,倒是不紧不慢地说到。
地面上我们暂时无法抵挡死灵法师的攻势,他们已经堵住了所有最前沿的地道口,我们只能以最精锐的侦察部队在夜晚行动。.但这样也还是不行,骨头架子们地防线,比我们想象地还要坚固。
这种几乎算是答非所问的回答,直接让埃斯基的身体前进,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我想知道的是,这对于我的货物没有影响吧?
不要急,埃斯基。
倒戈之主继续将那碗肉汤向埃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