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十一日,无人能够护她。”
她缓缓睁眼,淡淡看了一眼风中骨灰,道:“那一坛献上大泽皇宫的女儿红,要烧掉。”
叶帘见她在如此极怒之下居然还能够记挂着那一坛敬献给大泽皇后的酒。
她面上微笑不由加深一分,笑道:“放心吧,这件事我已经让迦臣去处理了,虽说他长得跟姑娘似的温柔,可认真起来,也很是凶得吓人的。”
飞云后山,林深小阁,李酒酒气息虚弱的躺在床榻之上,喝着爹爹亲手一勺一勺喂的苦药。
都说良药苦口,可这一口口苦药咽下,效果确实甚微,也不见她那苍白的面色又半分好转红润。
“爹爹,西合城惹出来的祸事是女儿一人所为,若是七日后,苏靖当真来了,女儿绝不拖累宗门他人。”咽下苦药,李酒酒憔悴的面容之上带有深深的坚决。
李玄放下手中空碗,面容悲苦,喉间哽塞道:“说什么蠢话,你是爹爹的女儿,你娘走了,现下唯一依靠的也只有爹爹,爹爹无能,虽说不能让你一生平安喜乐,但在灾祸临门之前,爹爹绝不会让你一人独自面对。”
李酒酒苦涩一笑:“事到如今,又何必在徒添人命,只是爹爹”她忽然伸手抓住李玄的袖口,拽得紧紧。
李酒酒那张憔悴失去血色的小脸升起几抹羞赧的踌蹴,她咬着苍白的下唇。
“若是有一日,有位少年拿着女儿的秋水剑上山,您便与他说,女儿已经远嫁他方,让他留下秋水剑,不要再不要在等我了。”
李玄浑身一震,胡子都忍不住抖了起来,哆嗦着唇面色发绿道:“酒酒你你你该不会是与陆成风那孽畜在外私相授受,结下鸳盟了吧?!”
难怪!
难怪自万魔古窟以来,酒酒分明与他一起,最后却一人回归宗门,那孽徒不知踪迹!
酒酒的秋水剑也不翼而飞,反倒是拎着那孽畜的七星剑回来。
如今在突如其来这么一句惊悚之语,骇得李玄魂不附体!
李酒酒愣住,全然没有想到爹爹怎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她对陆师兄自幼只是兄长之情,何来鸳盟一说。
李玄看着李酒酒愣住的模样,会错意以为正如自己所言,面色憋得涨红。
“糊涂啊!酒酒!你当真是糊涂至极啊!老夫早些就说过,你那陆师兄心思不正,并非良人,你怎奈就是不听为父苦言呢!”
李酒酒急了:“什么啊,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