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正是女子鼓,为摄魂之用,以音控制相合,在情致两烧的极限下,再将被怨气所染的男子魂息归还,男子便会在那个瞬间杀死女子,然后自觉心脉而亡,如此一来,鼓中便可新添两名亡灵燃料。”
用脚指头也能够想到,那所谓的情致两烧的极限是什么。
方歌渔面上红衣未退向那小鼓投去了鄙夷的目光:“这世上竟然有如此恶心的东西。”
女尸语气却是颇为自信:“自古以来,死在这座宅邸的男女有无数,幽鬼郎自认为在这世上,无任何男女能够抵抗这鼓音的摄魂控制之术。”
方歌渔面色变得极其难看。
她素来自命不凡,桀骜骄傲,不会屈服于任何控制之下,更不会因任何困境而低头。
可这一次,她不仅仅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可谓是栽得彻彻底底。
于是,对于那幽鬼郎,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可是”女尸话锋忽然一变,唇角的笑意也不由带上了几分感叹:“那位公子,却不一样。”
方歌渔下意识地抿了抿唇,破裂的唇角还有些涩疼,这不禁让她眼底恼意更深,不绝捏紧拳头,冷笑道:“天下乌鸦一般黑。”
说着,她又呸了一口:“这只乌鸦却是格外黑,坏透了,烂透了,一肚子坏水,跟别人是不一样,他坏得出奇别致!”
女尸道:“我其实有些羡慕你。”
方歌渔用斜眼冷笑来掩饰自己的不堪与羞耻:“可别急着羡慕,你有这时间,不如告诉我幽鬼郎在那里,我不为难你,放你回去自己去试试那小子的滋味如何?”
女尸苍白的面色一红,没有说话。
方歌渔心中恼怒,一点也不想原谅那个臭家伙,嘴上亦是说得硬气,可是另一面又纠结地有些隐隐担忧不爽。
若是这女尸当真趁着她对付幽鬼郎的时节里杀他一个回马枪
方歌渔拳头又紧了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冷淡道:“不过那一肚子坏水地家伙已经被我收拾了,此刻怕是有心无力了。”
女尸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道这是怎样狠心毒辣的女子。
她面上犹豫迟疑了一下,但出于对那位公子的敬佩与同情,她还是决定为他解释一二。
“姑娘可知,情人咒鼓是至邪之物,能够诱惑闻音者将眼前人念及成自己心中深处所牵挂之人,将心中那抹爱念之欲无限放大,即便是圣人君子也抵挡不住那种诱惑,况且最先开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