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海外的宝物。”
“海外所指蕲州?”
“并非蕲州,而是传说中的燕州。”
“传说中的燕州?”
“我结识的道友没人去过那个地方。”
两人一问一答,牵连甚广,话里话外,透露着众多讯息。而天宝兄弟俩却是如坠云雾,渐渐感到乏味,彼此换了个眼色,悄悄爬上木梯溜了出去。
地窖中,只剩下于野与宏安。
于野为宏安倒了一碗酒,然后放下酒壶,原地踱着步子,继续问道——
“究竟是何宝物,有何用处?”
宏安端起酒碗抿了一口酒,稍稍缓了缓,道——
“我曾问过卜易前辈,他也知之甚少。”
“既然他知之甚少,便不惜余力的追杀我?”
“你懂得大泽失传的剑气,又有他人指证,你难以洗脱干系,何况你后来连杀多人,仇怨越结越深”
“定是尘起害我,他人在哪里?”
“我并未见过此人,听说他指证你之后,卜易便放他离开大泽,或许已前往蕲州。”
“我再问你,南山与卜易为何急于创立仙门,又为何召集各地道门与江湖人士前往观礼?”
“创立仙门与卜易无关,乃是南山的主张。他欲借仙门招揽各方,以便将道门与江湖收为己用。与他看来,这不仅是找到宝物的一条捷径,也能他对付你的一条良策。他要让你大泽永无立足之地,最终不得不低头求饶!”
“如你所说,卜易与南山不合?”
“卜易办事不力,受到南山的训斥。卜易为此心生愤懑,南山也恼怒他的不听管教。而双方身为筑基同辈,不便撕破脸皮。我与甘行等人却受牵连,被迫前往辰陵山寻找灵石”
“我废了你的修为,以后还能否修炼?”
“你有你这么废人修为的?我没死在你的剑气之下,也差点被你的拳头打死。你倒是担心我能否修炼,你不如赔偿我数十年光阴”
宏安突然愤怒起来,话语中充满了绝望。
于野无言以对,只能拱了拱手默默转身离去。
踏着木梯走出地窖,天宝兄弟俩尚在库房中等候。
“三弟,你我饮酒去,改日问话也不迟!”
“没什么问的了!”
于野淡淡回应一声,径自走出门外。
穿过小院,便是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