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过意不去,与我道个歉,我饶了你的两个兄弟”
天宝顿时瞪起双眼。
“哎呀——”
燕赤摆了摆手,不屑道:“若非于兄弟劝阻,我岂能任你殴打,念及他的情分,此事就此揭过,于兄弟”他点了点头,转而又道:“我知道你为何不快,怪我出手狠了。而论起心狠手辣,谁比得过你呀。死在你手里的江湖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吧。如今事关你的兄弟,你却假仁假义,哼!”
他不满的哼了一声,又恍然大悟道:“哦你迁怒于我,是不是这身道袍过于招摇?而我身为北齐山弟子,如今返回山门,却要改头换面,敢问气节何在?”他伸手“砰砰”拍着胸膛,凛然道:“我身着道袍重上玄武阁,告知天下人,我道门不灭、传承永继,咳咳”
许是手上用力过猛,气息一窒,禁不住咳嗽起来,他的慷慨激情顿然一消,
“哈哈!”
仲坚摆了摆手,起身道——
“兄弟,借步说话!”
十余丈外,有片草地。
于野跟着仲坚走了过去,两个人并肩而坐。
“鹊灵山之行如何?”
仲坚问了一句,却又哈哈一乐,道:“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这是行走江湖的规矩,也是为人自保之道。”
于野摘下斗笠,无奈的笑了笑。
仲坚稍作沉吟,道:“于兄弟的所作所为,早已传遍江湖。我当你躲了起来,却没想你重返此地。你我再联手一回,如何?”
于野沉默不语。
仲坚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不仅带着燕赤与仲权、仲义,还有十多位兄弟藏在暗处。”他说到此处,压低嗓门:“我虽然不知仙门创立的用意所在,却也不容外人侵占北齐山。我想在观礼之时动手,一把火烧了玄武阁。我专门购置了火油,定要烧得那帮东西措手不及”
“火烧玄武阁,毁了观礼庆典?”
于野诧异出声,却又苦涩道:“我也正有此意,不过——”
“哈哈!”
仲坚抚掌一笑,眉飞色舞道:“兄弟,知你者,莫过仲坚,你果然来者不善”
“前往玄武阁观礼,只怕是有去无回。”
“哦,此话怎讲?”
“遇见你之前,我已上了一趟山”
于野知道仲坚与北齐山的恩怨纠葛,明白了他此行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