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影响。
轧钢厂的办公区是一排平房,上面不均匀的刷着一层粉色乳胶漆,看起来很寒酸的样子,可前面的空地上却停着一辆崭新的劳斯莱斯。
刘会计指着其中一间大门敞开的平房说道:“两位请。”
走进那间平房,就看到了一个中年人坐在红木茶桌前,他留着板寸,穿着一身耐克运动服,看起来很有精神的样子,锐利的目光扫过两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刘会计轻笑说道:“这两位是青州商会的,陈先生,张先生。”
“这是我们厂长,田泽礼。”
“田厂长你好。”两人点头致意。
田泽礼瞟了一眼旁边的长椅:“过来坐,尝尝我们自己炒的茶。”
两人刚坐下,就听他淡淡说道:“老刘,我看你是整天做账做傻了,青州商会那么多开工厂的,规模都比咱们大,用得着来找我谈生意?”
听到他这番话,刘会计有些错愕的看向了两人,张志军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没想到田泽礼一眼就把他们识破了。
田泽礼倒出了两杯茶,做了给请的手势,随后才问道:“两位到底有何贵干。”
陈九临表情不变:“既然田厂长已经看出来,那我们也不藏着掖着了,我们是鸿瑞的,今天过来是想问问田厂长,欠我们的地租什么时候能付一下?”
“鸿瑞?”
田泽礼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转头看着刘会计问道:“老刘,我记得前年也有几个自称是鸿瑞的来找我要地租,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刘会计扶了一下眼镜,面色不善的说道:“全被打断了腿,扔了出去。”
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凝重,田泽礼的目光重新移到了两人身上。
“喝茶啊,怎么,不给面子?”
陈九临轻笑一声,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缓缓泼洒在茶桌上。
“田厂长,俗话说得好,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你的意思是要赖账咯?”
田泽礼盯着他足足看了十多秒钟,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敛。
“当初我是和叶利喜签的合同,他们两口子都走了好几年了吧,人死账消,懂不懂?”
叶利喜是陈九临的老丈人,也就是叶初音的父亲。
陈九临摇了摇头,用讥讽的口吻说道:“这种说法我从来没有听过,田厂长自创的吧?当初跟你签合同的人走了,他的公司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