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泽礼沉默了一下,随即转头大喊道:“我的话不管用了是吧?都给我让开,我的车呢,怎么还不开过来?耽误了时间,我扒了你们的皮。”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陈九临的话没有错,就算要报仇,也要等把老人送到医院以后再说。
工人们终于陆陆续续的回了厂房,一个个脖子伸得老长看向这边,堵在那里的卡车也以极快的速度挪开。
“车来了,车来了!”
司机把那辆劳斯莱斯开了过来,田泽礼抱起老人就要走,可是却被陈九临拦住了。
“你什么意思?”他红着眼睛吼道。
“来不及了,不过,我能救。”
“你?”田泽礼的眼中满是怀疑。
陈九临不耐烦的说道:“要不是你们这些人影响,我早就给你爸治好了,你要是想他死,现在就把他抱上车。”
田泽礼死死的盯着陈九临,胸膛剧烈起伏,十几秒钟之后,他才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是真的能治好我爸,我给你磕头作揖,他老人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
“你废话真多。”
陈九临推了他一把,扶着老人的脑袋,让他平躺在地上。
右手一翻,掌心中出现了几根针,出手如电,将银针扎在了老人的额头。
只见那银针微微颤动,逐渐变了颜色,黑色的血液不断渗出,凝聚到了针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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