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说道:“能维持原状也挺不错的,子勋,你有心了,很多事不能强求,有劳窦老。”
听到他这番话,窦云中拿出银针袋铺开,这就要为魏邦国进行针灸治疗。
这时,陈九临突然就冒出了一个古怪的想法,这位窦老是按分钟收费的吗?怎么看起来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脱掉上衣,魏邦国胸口一条如蜈蚣般狰狞的伤疤映入眼帘,陈年旧伤看起来却像是刚愈合没多久,泛着鲜红的颜色。
窦云中拿起一根长长的银针正准备扎下去,不远处的陈九临突然开口:“且慢,窦老是否要施针于关元,华盖,天突?”
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他的身上,而且大多数都带着怪罪之意。
魏子勋皱眉喝道:“你谁啊?这种时候突然出声,窦老要是手一抖扎错了位置,你负得起责任吗?”
这的确不是一个好习惯,窦云中这么大年纪,魏子勋说的事情还真有可能发生,陈九临本来是想全程围观的,可是他发现窦云中的治疗方式有大问题,不得不出声阻拦。
他略带歉意的笑了笑,可不等他回答,窦云中已经抢先出声:“年轻人,你也是学医的?”
窦云中的心里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因为陈九临准确的说出了他接下来准备施针的每一个穴位。
陈九临拱了拱手:“略懂,学过几天,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了。”
窦云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这年轻人八成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你叫住我想要说什么?”
“窦老,您要不再好好想想?”陈九临尽量让自己说得委婉一些。
窦云中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明显显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年轻人,我每一个判断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行医数十载,从未出过错误,你要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哗众取宠博出位,那你可就找错人了。”
一旁的魏子勋讥笑道:“五弟,这就是你请来给爷爷看病的医生?你是不是太过草率了?这种事可由不得半点马虎。”
魏夫人的表情有些难看,似乎在后悔不该让陈九临进来。
陈九临暗暗冷笑,这老家伙真是给脸不要脸,既然这样,那就别怪他不给台阶下。
“窦老,我不但知道你要扎什么穴位,我还知道你要使用什么药物。”
窦云中嗤笑一声,正要继续嘲讽几句,却听陈九临念道:“姜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