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袁夫人从最初的精神萎靡,到后来开始嗜睡,并逐渐开始夜间狂躁惊恐,对是不对?”
袁呈林父女俩目光闪亮瞪大眼,冯惟德也惊得脸皮都在跳!
明明隔着几步远,只看了几眼啊,别的一句都没问,他怎么知道这些的?!
许砚看看三人,皱眉道:“哪不对吗?”
“对,全对,一丝不差!”回答他的却是艰难上楼,呼吸急促的冯文文。
冯文文眸子明亮,闪动着惊讶和惊喜,激动点头道:“袁夫人的病程病症,完全如许大夫所说!”
“谁让你跟来的!”冯惟德气恼,转头呵斥。
冯文文却仿佛没听见,扶着楼梯上来,吐口气好奇问道:“许大夫觉得,袁夫人得的是什么病?”
“对啊许砚,你全说对了,我妈妈到底是怎么了?”袁媛终于见识到了许砚医术的厉害,眼神里也全是光彩。
袁呈林也猛地回过神来,重新仔细打量着许砚。
他也意识到看走眼了,这个年轻的小村医,果然有些本事!
隔着几步看面色,就能准确说出整个病程病症,这等医术……甩冯惟德八条街啊!
可他究竟怎么做到的?冯惟德可是妙手医者啊!
他这诊断的方式和水平,简直闻所未闻,一个小村医怎么如此厉害?
压下心头泛起的种种疑惑,袁呈林赶紧开口:“许大夫,能说说诊断结论吗?”
他神态正色语气也客气不少,好歹不再把许砚当成混蛋提防了。
“虫臌病的一种!”许砚凝重道:“应该是血线虫……冯姑娘的结论呢?”
袁呈林惊呼:“冯姑娘也说是虫臌病,许大夫,您能治吗?”
爱妻心切,袁呈林终于摆正了姿态,连敬语都用上了。
“这,怎么可能……”冯惟德傻了,不愿相信这一幕。
这个混蛋小村医,竟然也看出来是虫臌病?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难不成,这家伙跟文文一样能贯通古今医理?
毕竟虫臌病,只有在古医术才有提及,当今医者估计没几个知道的!
冯文文却也怔了怔,苦笑摇头道:“我只知道是虫臌病,不知道是哪种。”
“许大夫果然厉害,我……不如你!”
冯惟德如遭雷击,眼前一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