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笑笑,这算是默认了。
跟着又憨实笑道:“就……公平竞争嘛!”
“袁媛都快成心病了,许大夫您说世上的事跟治病差不多,您也不能见病不救呀!”
“少来,你这纯粹属于道德绑架我!”许砚靠在座椅上笑骂。
结果老郭尴尬道:“许大夫,您就当帮我,给袁媛发个加油打气的消息咋样?”
“啥情况啊,你这是被她给威胁了?”许砚都震惊了。
“不是袁媛,是袁太太……”老郭尴尬道:“本来是交代袁总的事,结果袁总不乐意,最后就莫名其妙落我头上了。”
“还说这事要是办不好,就扣我工资……”
许砚头大,心道这个小梦姐可真是绝绝子,哪有这样帮的,帮着亲闺女强行扭瓜啊!
老郭瞧出他无语,陪笑道:“袁太说来着,强扭的瓜虽然不甜,但是解渴啊!”
“还说生瓜蛋子捂一捂,就有点熟味了,跟培养感情一个道理。”
许砚有种翻白眼的冲动,摆手道:“停停停,你可别听你家袁夫人那套歪理邪说了!”
老郭透过后视镜,可怜巴巴看过来。
许砚叹口气,想了想道:“行吧,你任务完成了,这事我回去就办。”
单独给袁媛发消息是不可能的,容易被误会不说,指不定还会被拿给小荷看,就又多一个麻烦。
许砚琢磨着,得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来做这件事。
老郭顿时乐呵了,开车也更带劲了,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回白云,没做停留直接把许砚送回磨盘村。
刚近中午,许砚进村见静悄悄的,村口的指路牌上写了公告,说他这两天休息,没病人来村里也冷清不少,只剩下蝉鸣在聒噪。
回到卫生室,结果就董长山自己在,冯文文和小兰姐说是都在药房忙活。
“你这忙活什么呢?”许砚坐进躺椅里,感觉哪哪都舒坦自在,整个人很放松。
董长山乐呵道:“我这两天在村里盯着嘛,又什么都干不了,干脆写字玩。”
“小砚你可别笑话我啊,我就是附庸风雅,写得跟鸡爪子挠的似的。”
许砚突然目光一亮,起身笑道:“我也试试,很久没写过毛笔字了。”
他早些年在福利院时,跟着老院长学过毛笔字,当时一群孩子里属他写得好。
后来一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