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致远兄当真没事?”
扶了昏睡的杨致远去休息,灵宝居士还有些担心,恭敬小心地询问。
他对许砚服了,彻底的心服口服,干脆直接喊起先生来。
“放心吧,只是虚脱了,睡一觉就好。”许砚解释道:“杨大师毕竟是普通人,是依靠手中那根笔,才勉强调动了气机精神。”
“写的又是他师父,算是尽用心血情愫啊,难免虚弱。”
“先生!”灵宝突然作揖行礼,“我替致远兄说句话,不能再称呼我们什么大师居士啦,今日之后,我们两人,都该以弟子礼敬先生啊!”
“不至于不至于!”许砚赶紧摆手,他医术的徒弟才收了个冯文文,哪能平白多出两个老先生当写字的弟子啊!
“至于的!”灵宝却认真道:“这一堂课,对任何人而言,都恩情太大了!”
“不夸张的说,先生这是帮我两人,直接推开了一扇大门啊!”
吴言跟林笑去守着杨致远了,里间只剩下许砚两人,灵宝居士恭敬奉茶。
许砚听的目光微闪,笑道:“这话是怎么说的?”
灵宝居士想了想,认真道:“先生的本事我们见识许多了,也没理由去探究。”
“可不管怎么说,先生的确是引领我们两人,看了眼高远处,比如……世外之地!”
“方才先生说,天下灵物难道都是天生地养的吗?其实天生地养的灵物,那是天材地宝的,归根结底,灵宝斋经手的镇物魇物,都是人为的作品!”
许砚不由想起了桃符,想起了那狮口血珠,再就是虫蛊。
灵宝居士接着说道:“这些东西的来处,向来被默认为是古代遗留下来的。”
“听上去好像,这些灵物在古代就存在的合情合理,现在就不该存在似的。”
“可古人也是人啊,也不是人人都能制造这些,更不是随便什么机缘就能蕴养出这些!”
“归根结底,这些灵物的,跟我们家祖传的根本一样,都是来自世外之人!”
许砚放下茶碗,认真听着。
灵宝居士吐口气笑道:“我们家姓其实张,据说在高祖那代,还是住在山林中的猎户,因为偶然救了一个受伤之人,才被传授了宝光戒和宝光眼法!”
说着话,灵宝居士珍而重之的取出了一枚古朴戒指,街面清澈透亮,但阴影有彩色流光流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