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会怎么说。
程青甫从随手包里抽出一沓复印件，递给许砚。
许砚瞥了眼，随即眯起了眼。
程青甫笑道：“这些啊，是我们通过药监会认证的药方专利，回头换个名字，大概就叫做至善十六丹了，许大夫觉得怎么样？”
老不要脸，不但反推了临山丹配方，竟然还通过关系，抢先注册了药方专利！
临山药厂拿审批之类，可没有专门注册药方专利。
也就是说，他们完全可以拿着这些专利认证，把临山药厂告到倒闭！
程青甫实在得意，忍不住又端起茶杯喝了口，却又呸呸直吐茶叶沫子。
可转眼，他却瞧见，许砚竟然没什么太大反应，表情依旧平淡？
“程会长什么意思，什么章程，说来听听吧！”许砚推回专利书，淡淡开口。
程青甫微微皱眉，笑道：“老夫可不愿仗势欺人，毕竟咱们都是医者，不算外人！”
“依我看，咱们不如合作，至善堂出专利，临山药厂负责生产！”
“毕竟我手里的只是基础配方，要生产真正的临山丹，还需要最后一部分！”
“是额外的配药，还是某个特殊环节？”
他说得很明白，至善堂已经试制过临山丹了，显然跟真正的临山丹差别很大。
之前的乌左豪跑来打的董长山，要的也是这部分真正的秘密，可惜没拿到。
见许砚沉吟不说话，程青甫叹口气道：“实不相瞒，我也不愿如此！”
“毕竟许大夫可谓惊才艳艳，实在让人佩服，仿佛让老夫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啊！”
许砚差点吐了，嗤笑出声：“你也配？”
程青甫也不恼，自顾自道：“可老夫也有难言之隐，这件事必须得做，因为这是省城医馆安排任务啊！”
“所以许大夫，不要怪老夫，咱们唯有合作，对彼此才最有利啊！”
“只要许大夫同意合作，投诉和药监会那边，自然不成问题！”
“之后，当然就是皆大欢喜了，许大夫觉得怎么样？”
许砚喝口茶，放下杯子道：“我觉得……不怎么样！”
“省城医馆对临山丹配方感兴趣是吗？程会长却顺道对我们药厂盈利感兴趣？”
“程会长，倒是真的很会以公谋私啊！”
程青甫微微眯眼，“这话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