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
突然，他睁开眼，望向村头山口方向，眼中闪过一抹冷冽。
凶手必须死，不直接解决，也无非是给程青甫和管事看的罢了。
“程会长，那位乌先生怕是已经走远了，该你了！”
程青甫冷汗淋漓，吞口唾沫道：“许砚，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砚踏进一步，面无表情道：“应该说，程会长你干过些什么吧？”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被许砚冰冷目光注视着，程青甫两腿发软。
乌左豪负伤逃走，甚至把当年火灾的事都说了，这足以说明眼前的处境啊！
这已经不是什么药厂秘方的事了，搞不好，他这把老骨头今天就得被拆了！
“许砚，许大夫，当年的事我真的不清楚！”
“当初他们找到我，说让我拿下那块地方，简称至善堂总店，只要好好发展，就让我当平州医馆的负责人！”
“还有，还说让我盯着那边，如果有人打听福利院的事，就偷偷通知他们！”
“别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跟我都没关系啊！”
许砚依旧面无表情，不过倒是从这番话里，印证了乌左豪说的部分内容。
福利院的火灾，看来跟程青甫没直接关系的，他看上去，的确很无辜啊！
只是，他程青甫的罪孽，可不止于此！
就算不提他不择手段壮大平州医馆，伤害于清泉等多位医者，也不提他利用医馆的不当牟利等等，他依然另有罪孽！
“程会长别慌，我说了，我想听你说的，可不是这些！”
许砚瞥了眼车内惊恐不安的管事，淡淡道：“咱们还是聊聊血线虫吧！”
程青甫老脸一颤，眼中闪过慌乱，却满脸茫然道：“许大夫，这话什么意思？”
“血线虫是何少通所为，现在也跟着他一起失踪了啊！”
这件事，他当然不能认，认了可就身败名裂了！
许砚微微眯眼，“程会长不妨再好好想想，我可没耐心看你在这儿表演！”
“我说的是事实啊！”程青甫急道：“许大夫，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许砚冷笑，随即，直接取出一管青红色液体。
“不明白是吗？那你可认得这个？”
“不认识的话，不妨闻一闻这气味，看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