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你那是帮牛家兄妹去的,我也不过是帮姓赵的!”
“如今姓赵的罪有应得,咱们可扯不上直接的仇怨啊!”
“而且,临山丹的事,后来的安排我跟那位圣手张一样,一概不知啊!”
许砚微微眯眼,心道好家伙,姓赵的这就罪有应得了?
他算瞧出来了,这个付东流,倒是个能屈能伸的,不说本事大小,倒是很识时务啊!
这种家伙,反倒不能用什么好人坏人来定义,大概,只能算小人?
许砚笑而不语,琢磨着应该怎么跟这种人相处,才能利益最大化。
见他半天不说话,一向自诩聪明的付东流,此刻却有些慌了。
他擅长的投人所好,可眼下,却根本摸不清许砚的脾气,这可让他如何是好啊!
两人一高一矮地对坐,屋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愈发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