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留在平州，只是为了跟我商量药方的事？”
许砚看着微醺的张憧憬，好奇询问。
“哈哈，跟回去的人是这么说的！”
张憧憬狡黠一笑，凑过来道：“其实啊，我知道，许大夫肯定不会同意合作！”
“你手里的配方是其次，牵扯到疑似天材地宝的东西，才是根本啊！”
“这种事，别说是省城医馆协会，就算是武协的人打上门来，也不能给他们呀，这可是真正的宝贝！”
“？？？”刘乔山瞪大眼，感觉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震惊看向许砚。
许砚不置可否，只是笑道：“张老，你喝多了啊！”
张憧憬这才反应过来，满是歉意地拍拍嘴，又拱拱手。
许砚也没在意，好奇道：“既然知道我不会想跟你们合作配方，那张老留下来还有别的事了？总不至于，专门为了等我回来聊天的吧？”
张憧憬愣了下，晕晕乎乎地凝重摇头，“等你还是要等的，不过还有别的事。”
“我有个小辈刚好在平州，遇上了问题……”
刘乔山本来就性子急些，喝了酒更是如此，抢话道：“还是我来说吧，许砚认识她的！”
“老张说的小辈，其实就是那位萧家那位洛总，洛晚倾！”
许砚微怔，才突然想起来，距离上次给洛晚倾诊治，似乎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
“洛总最近情况怎么样，找到青火虫的源头了吗？”许砚皱眉。
“没有！”刘乔山有些凝重，“这次来遇上了老张，便让他单独诊断了一番，最近还在尝试用药。”
张憧憬已经快睡着了，闻言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所以上次，果然就是许大夫给晚顷诊治的？”
“我没跟你说过吗？”刘乔山有点迷了，喃喃道：“我好像说过了啊！”
“……”许砚对这老两位快无语了，瞧得出来，他们也喝的有点过了，随时会睡着似的。
“两位，说没说过不重要，那位洛总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很奇怪，很麻烦，很不好办！”张憧憬晕乎乎直摇头。
刘乔山使劲点头附和着。
许砚皱眉，心道看来洛晚倾没找到幕后黑手，情况应该更糟糕了！
上次给她争取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这也没法再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