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静悄悄的,赵震海不知在思量什么,许砚跟赵明湖只能安静等着。
好半晌,赵震海才摆摆手,让赵明湖重新煮茶。
古色古香的红泥小炉重新燃烧起来,咕噜噜烧开了水,浇在灵茶上顿时又是异香四溢。
三人分茶,见许砚依旧是浅尝辄止,赵震海似乎才突然拿定了主意。
“这灵茶,明湖喝了多次,每次都如牛饮!”
“许大夫不愧有如此成就,心性分寸上,完全不是这臭小子能比的啊!”
赵明湖差点被呛到,苦着脸道:“爷爷,我还在这儿呢,您这样我多没面子啊!”
“再说了我也不差啊,我这个年纪已经摸到半步宗师的门槛,以前明明说我很不错的啊,怎么”
“哼!”赵震海哼声道:“那也只是不错,别忘了,你是什么条件,人家许大夫又是在怎么样的环境?”
“更何况,许大夫的还有如此医术,你能比?”
“啊这”赵明湖傻了,无言以对。
比不过啊,许砚明面上就已经稳定在半步宗师,又是这么夸张的医者,他这个刚进半步宗师门槛的,怎么比?
爷孙俩一个吹胡子瞪眼一个委委屈屈,可这一番话之后,赵震海却明显是不再像原来那么端着。
说白了,他这是用教训赵明湖的方式在放下架子,拉近跟许砚的距离呢!
许砚心中了然,哭笑不得道:“赵老,您可别再说了!”
“我跟明湖虽然认识不久,可相处的很愉快,本来或许能做朋友呢,您这么一说,搞不好会让我们俩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啊!”
“哈哈哈,好好好!”赵震海大笑道:“当朋友好啊!明湖能有你这个朋友,也是他的幸运!”
“哼,臭小子你瞧瞧人家许大夫,何其稳重,多学着点!”
赵明湖继续傻眼,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了,他今天就是个反面教材,专门用来衬托许砚的。
可问题是,爷爷平日里一向是不苟言笑的,怎么突然还笑出声了?
心里想着,赵明湖看许砚的目光也不禁有些幽怨起来。
许砚呲牙,哪敢再让赵震海唱戏,赶忙拱手道:“赵老,您刚才说魇物和秘境是邪气来源,那庄子里有魇物吗?”
赵震海微微眯眼,摇头道:“没有!”
“呃”许砚本以为他会说魇物,怎么也没料到,他会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