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可能是个相当于武者宗师的术师！
超凡的术者应该叫什么？许砚不清楚，只知道对应武道巅峰的武神，术者的尽头是真人和道尊。
这些想太远，他拉回思绪来，琢磨起梦魇到底是什么。
听炼骨宗的意思，他们似乎是奔着柳云瑾身上的梦魇来的。
而柳云瑾对此讳莫如深，根本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想来也是她的隐秘。
许砚仔细回忆了她整个人，反复揣摩后隐约确定，梦魇应该是一种类似病症的负面状态。
他最开始惊醒时，很可能是被梦魇给惊醒的，那种阴冷弥漫的感觉，很令人毛骨悚然！
而胡小小似乎也被柳云瑾的猛然给拉进去，这是炼骨宗的人说的，这也能证明许砚当时感知到的估计也是梦魇。
还是很难猜啊，主要这些和术者的手段一样，对许砚这个武者医者而言，实在太过诡异了些！
眼看着天快亮了，许砚干脆不再想，直接开始补觉。zwwx.
毕竟跟柳云瑾胡小小只是萍水相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就罢了，没必要探究太多。
再说了，她们是黑省那边的人，如今又朝着云州方向去，按道理来说，应该没什么可能再有交集。
算了，不去想了，补觉等程武池来，赶紧去跟牛家兄妹汇合才是正经。
许砚很快睡着，却莫名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柳云瑾
在梦里，他跟柳云瑾竟然是很早就认识了，这简直奇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