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手指颤了颤,克制的碰了碰她的长发。
“你喜欢的事情,可以分享给我,”他说,“我也会喜欢。”
这话不像是犹豫,更加多的是笃定。
他会喜欢颜时喜欢的,这一点不会改变。
颜时泄气,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手。
行动的时候毫不犹豫,握紧了他的手,她才微微僵住。
傅明衡的体温偏冷,像是低温动物,颜时的体温都算高了。
像是触碰一块冷冰冰的玉石。
“我这么触碰你,”她谨慎的说,“你感觉还好吧?”
她有点心虚,怕他出现心理不适又不肯说。
傅明衡摇头否定:“洁癖是心理上的,不是生理问题。”
颜时松了口气,索性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头顶。
男人用黑漆漆的眸子看她。
颜时大大方方的说:“怎么了?
不是表现的很想摸吗?”
“反正在家里,我就宽容的允许你rua一次好了。”
颜·宽容·时如是说,当她没看见傅狗偷偷碰她头发的行为?
小心翼翼的,不像是碰头发,更像是捧着无价之宝。
倒是也不必如此。
颜时对这样的人最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