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所有动物都没有反抗能力。
把哈士奇丢出家门,它不照样可以闹翻天么?
十二岁的傅明衡不需要兔子,他需要一只成年哈士奇。
“我也觉得呢,洁癖也不影响生活,慢慢调整,慢慢改就好了。”
“实在不行,以后就在家吃饭,别的也不影响什么,这根本不是病。”
“有些人还对水过敏呢,我们明衡只是对外界过敏,对不对?”
我们明衡。
她这么亲昵自然的称呼,带着毫不自知的宠爱。
颜时会宠人,尽管她自己没有自觉。
没有谁比她更温柔,一句话,就能让人置身天堂。
她拉过他的手,手指柔软细嫩,和他的相合。
“你现在会讨厌我吗?”
不会,一点都不会。
男人垂眸看着相握的手,喉结滚动。
他难以抑制的想看她的脸,却又小心翼翼到不敢触碰。
“颜时,”他的声音清冷低沉,“我可以吻你吗?”
“我不讨厌你。”
他比谁都想将玫瑰私有,比谁都想让爱意满溢。
可是他却谨慎的克制,为犯过的错背书赎罪。
颜时懵了下,大概是没有预料过这一幕。
傅明衡不是总裁吗?
哪个总裁在亲吻之前还会询问一声意愿的?
那双沉墨一样的眸子看着她,夹杂着清冷的火焰。
傅明衡是在很认真的询问她。
“可,可以。”
她眨眨眼,方才沉稳娴熟,还带点儿撩拨的劲儿荡然无存。
她被人侧着头亲吻上来,像是含着一块冰。
有些生涩,却又是郑而重之的珍惜,很快就变得难以克制。
她被体温温暖起来。
“遇上喜欢的人啊,小雪山也会融化的!”
时柚说的话,果然还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