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女人质疑的发问,霎时令钟杳炸毛,“我妈妈幼儿园就告诉过我,偷东西是不对的,我从来没偷过任何东西!”
“行。”佘芮颔首,“我相信你。”
竟是一瞬就相信了她的话,这反而令钟杳感到错愕。
“这位同学,”佘芮转而看向谭笑,“请问班费一共多少钱?”
“52个人,每人10块,总共520块。”谭笑说完觉得不对劲,奇怪地问,“不对,你干嘛问这个?钱就是从钟杳书包搜出来的,她妈妈教过她不偷钱,那我妈妈还教过我不要冤枉别人呢!”
佘芮不管小女孩虚张声势的辩驳,又问:“那么,钟杳书包一共掉出多少钱?”
走廊忽然又安静了。
事实上,没人数过钟杳书包一共掉出多少钱。全班都搜索无果,当时钟杳那样反常,一叠零钱纷纷洒洒落下,就连班主任因为教训他们打群架也都没来得及确认金额。
“这个当然不能确定!万一她偷钱后花了一部分呢?”谭笑思维相当敏捷,“毕竟钟杳从来没有过那么多零用钱!”
佘芮冷呵一声,面色比方才还凛厉:“连金额都没确定,凭什么给钟杳定罪?她突然有钱了就是偷的,那将来你突然有钱了,是不是也合理推测你也是偷来的?”
“你——”谭笑被顶得涨红了脸,却无法反驳,只得说,“你胡说!你这个家长包庇她,还冤枉人!”
佘芮比她爸爸还凶,她感到压力索性躲到班主任身后寻求帮助:“张、张老师,钟杳的家长强词夺理!”
张老师自认为了解钟杳也了解谭笑,她认为谭笑这孩子就是嘴上不饶人,心还是不坏。况且,佘芮气场太强,步步紧逼,连她都感到有几分压抑,所以她不由得就站到了自己的学生这边。
“佘小姐,这件事估计有误会。”她想要将此事翻篇,和稀泥说,“我相信谭笑不是故意冤枉人,钟杳书包里出现钱也有别的原因,这件事咱们就此翻过,现在先去办转学的事好吗?”
“不行。”
意外地,佘芮笃定拒绝。
她认真且严肃地说:“偷窃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太重的污名,我虽然只是钟杳爸爸的朋友,却也不允许任何人污蔑她。既然这么多人认为她偷了班费,她又告诉我说没有,那我就得还她清白。”
佘芮逻辑清晰地提议:“调监控,核对数额,若不是520块,查缺口多大,查全班学生今天的消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