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谁再来招惹你,你还是可以动手,一个人打不赢就多叫两个同学帮忙。”
钟杳愣住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教唆她以暴制暴吗?
她抬头,看见男人满脸认真。
半晌,钟杳回他:“你不可以性别歧视男孩子,还有我妈妈说过,以暴制暴是不对的,你不能这样教我。”
靳川怎么也没想到,小姑娘会这样回答。
他想起记忆中那一抹白裙,有些微失神,她妈妈的确是个温柔的人,把她教得也很好。
“确实不提倡以暴制暴,但你已经这么做了,难道我要替你妈妈教训你吗?”靳川唬她,“我教训小孩的样子,你确定想见?”
钟杳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但她又挑不出靳川话中的错,憋了半天,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推人是有点不对,但我知错就改,你罚吧!”
小孩大义凛然的样子,逗得靳川轻轻挑了下唇。
钟杳眼见着靳川走到了跟前,还抬了抬手,她以为他居然要直接动手打自己,一下子紧紧闭上了眼睛。
没想到——
男人伸手揉了揉她脑袋,威胁似的说:“知道错了以后就乖乖听话,以前跟着妈妈听妈妈的,现在跟着我就要听我的,明白?”
钟杳睁眼,呆呆望着靳川。
她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向自己示好,想要瓦解掉她的防线。
“你别想离间我和我妈妈!”小孩忽然拍开了他的手。
靳川不明所以。
钟杳却已经背起书包悄悄往外溜,出门前她又回头坚定地对他说:“我永远听我妈妈的话!”
门被嘭一声关上。
靳川轻笑出声,虽然他和小孩的沟通算不上顺利,但他竟忽然感到,养小孩似乎也有那么点乐趣。
——
钟杳到校门口时,感觉围在外面的人过于多了点。
走近了,她才发现徘徊的这些人几乎都不像是学生。他们当中女性居多,看着更像家长或者年纪大很多的姐姐哥哥,不少人还举着高级的单反相机。
钟杳正觉得奇怪,忽然听见这些“家长”讨论起来:
“昱昱今天确定没活动吗?中秋的演出天王都去,他真的不参加啊?”
“不会去,他前几天染发拒绝上节目,萧影后就说以后会尊重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