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特别!”
祁昱一怔。
他想起染头那天,萧曼如特意叮嘱他:钟杳的妈妈已经去世了,让自己顽皮也要有个分寸,要是敢欺负人女孩就要打断他的腿。
没想到,她的检讨书上竟然签了她妈妈的名字。
那么,是钟杳自己签的,还是靳川?
当少年思索着靳川到底有没有心的时候,钟杳已经坐在教室的窗边发呆。
天上云很高,远处金灿灿的银杏叶随风飘舞。
她想:靳川没有开口,她是不会主动告诉别人这件事的。
他们有他们的苦衷,她也有她的骄傲。
——
国庆将近,又正值建国70周年,钟杳这天放学时,听不少同学都在讨论十月一日的阅兵。
北京许多学校早早就选出了一波学生,要参加群众游行方阵,桃李中学也不例外。从钟杳转学来那天,她就发现操场似乎总有学生在练习着什么,直到这两天她才知道,原来他们是要亲历大阅兵。
林荫道,钟杳隔着白杨树侧头又去看,脚下忽然不动了,眼里写满了艳羡。
她都还没去过***呢,先前倒是看过阅兵,但都是和妈妈、六姨与十五从小小的电视机上看。其实也不了解那些军备,就是挺喜欢那种普天同庆的参与感。
当晚,钟杳裹着被子,坐在露台上给孙十五打电话。
孙十五和从前一样,滔滔不绝地和她讲最近哪个明星又发生了什么上就可以写成这样。
听筒里,了解真相的孙十五,又开始怒骂无良偷拍的狗仔。
她再往下滑,差一点以为进入了学校的贴吧。
“控评狗滚啊,祁校霸什么德行,真以为大家不知道?[白眼]”
“这……不是才十四岁吗?这就夜宿学校了???是娱乐圈乱,还是中学生已经早熟成这样啦?!”
“恕我直言,祁昱除了投胎好,有对牛逼的爸妈,他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个纨绔臭傻逼,有什么可嚣张的?!”
“上面的也不必戾气这么重吧,祁昱中秋给《sorrysorry》编舞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幅嘴脸。”
“垃圾,下一题。”
钟杳到此再也不想往下继续看。
从转学过来那天,她所见的都是少年的耀眼,所听的都是对少年的夸赞。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祁昱被骂,而且被骂得那样狠那样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