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从长安街启程回家时,靳川发现小姑娘似乎又有点不高兴。
她低着头,拨弄着手机,车里能听见低低的视频或语音拨号声。
但小孩一直没有讲话,估计是没能接通。
每当这时,靳川都会隐隐产生受挫感。
他完全不了解,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每天会为什么而忧愁,显然,这颗倔强的小萝卜头也不会同他讲。
他沉吟片刻,偏头去问:“晚上还和你的小朋友来看烟花吗?”
“嗯?”钟杳反应一瞬,迟钝的回,“可能吧。”
然后就又没话了。
靳川摁了摁太阳穴,没有再多问。
忽然——
小姑娘的眼睛亮起来,就像刚才对着小朋友笑那般。
紧接着,他看见钟杳拿起手机,激动地说:“十五,你终于接视频了!”
“当当——”
那端,孙十五高举手机,露出她身后的孙六娘,也露出了她们身后“北京南站”四个大字。
钟杳霎时在车里坐直,语气是靳川从未听过的欣喜。
她说:“十五!你和六姨来北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