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朱佩聪明的向着傅氏哭救,脑袋不停的磕在地上,声响回荡的让人胆颤。
看着朱佩已经渗血的额头,傅氏有些于心不忍,这丫头,莫不是被冤枉的?
只有谢锦冷冷的看着她,没想到朱佩竟然是这般对自己都如此狠辣之人。
沈怀越见朱佩这般,一时有些慌张,生怕傅氏错信了朱佩。
“族长,族长可以为我作证,族长曾在午膳时分来访。怀越依礼留了族长用膳。”沈怀越拍着脑袋想到了沈中兴,第一次发现他的用处。
“来人,将这刁奴给我打发了去。”谢老太君听罢,也不想给朱佩任何继续辩解的机会。
朱佩面如死灰,被鲜血染红的脸颊尤为狼狈。
“慢着!”
谢锦止住了谢老太君身边想要开门的嬷嬷。
“放肆。”谢老太君说道,想要训斥谢锦的目无尊长。
“祖母莫要生气,想来你还不知道一些事情。”谢锦不慌不忙的说道。
当谢老太君听完谢锦的话,脸色忽明忽暗,任谁都知道她已是在压抑自己的怒火。
“现在想来,沈族长与徐姑娘做出如此伤风败德之事的背后恐怕另有隐情。这两件事还是一起审了才好。”谢锦说道。
…………
存善堂,内院
嬷嬷们一层又一层的将屋子守的水泄不通,寻常人一概靠近不得。
众丫鬟虽然也知道气氛有些不对,但是知多错多,都远远的躲开,不想惹是生非。
屋内谢老太君上座,傅氏坐在一旁,谢锦站着,沈怀越也无精打采的站在。
徐萍儿则没有那么幸运,跪在地上,身上依然只是丫鬟的外裳,哭哭啼啼的,犹如一个受害者一般。
老丑如沈中兴,徐萍儿连一声哭求傅氏与谢老太君为她做主都喊不出来,深怕一个不小心,这辈子就和沈中兴绑在了一起。
虽然她不知道朱佩为何被压来此处,但也顾不上了。
沈中兴依旧迷迷糊糊,意识不清。
朱佩则最为狼狈,不仅跪着,谢老太君那一拐杖,让她的腰只能弯折,不能挺直。
“祖母,你看,族长现在也如我方才一般昏迷不醒,想来也是无意中被这丫鬟下的迷药所致。”沈怀越说道:“是这贱婢爬床,却反而诬赖于我。”
听完沈怀越的话,徐萍儿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朱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