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繁哪特么敢松,万一他松开了,陈景深反手又掏个粉色信封出来,谁负责?
“我,”喻繁死死握着,憋了半天,“我手冷。”
胡庞一脸不解:“手冷就揣兜里去,不要干扰其他同学。”
“……”
喻繁还是没动,他攥着陈景深的手腕,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他正想着怎么说,手里的人忽然用了力,喻繁居然也没制住他。陈景深抽出手来时,喻繁心里跟着猛跳了一下——
还好,什么都没掏出来。
喻繁松开他的手,心累得像刚跟人打完一架。
胡庞看出一些端倪,皱眉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什么男的?什么书?”
这什么魔鬼听力?
喻繁张嘴就扯:“他给我推荐适合男人的辅导书。”
陈景深眼皮跳了一下,没说话。
“胡说八道,哪家的辅导书搞性别歧视?再说,你还会看辅导书?”胡庞狐疑地看着他,“他给你推荐什么辅导书了,说来我听听。”
喻繁:“初中数学知识点汇总,菜鸟如何学数学,笨鸟……先飞2017。”
旁边几人:“??”
胡庞没想到还真是辅导书的事。
他愣了半晌,点头赞同:“这些书……确实还挺适合你的,不错。”
喻繁一句脏话都到嘴边了,临到头又忍了回去。
有陈景深在,胡庞没有罚他们站太久,第一节课上课铃一响就挥挥手放人了。
一帮问题学生走在一起,阵势浩大。这年纪的男生还停留在集体被罚倍有面儿的幼稚阶段,上楼时故意加大嗓门,惹得教室里的学生频频往外看。
喻繁走在最前面,嫌吵,加快了脚步。
左宽紧跟上来:“喻繁,你们班那个学习仔怎么走这么快?赶着去上课?”
喻繁没理他。
左宽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妈的,我还想教训教训他呢,害我被胖虎骂半天。哎,你是不是也讨厌他,要不我们……”
前面的人忽然停下脚步,左宽下意识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还想说什么,喻繁扭过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喻繁本来就高,还比他站高了两个台阶,垂下来的眸光带着隐晦的狠戾与威胁,只一瞬又消失了。
左宽一下像被钉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