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这名字有那么一点儿冒犯到自己——
陈景深看着喻繁那张写着“你是变态吗”的脸,思索几秒。
“它是在我上小学时候被送来的,那时候取的名字。”陈景深抓住狗脖上的项圈,淡淡道,“繁繁,过来。”
喻繁:“。”
陈景深用手指勾出繁繁脖上挂着的狗牌。
喻繁眯起眼去看。
狗牌正面留着陈景深的电话。
背面写着一行:【繁繁,2011.12.29】
“是出生日期。”陈景深道,“它每块狗牌上都有。”
“……”
行吧。
喻繁不是很爽地低头吃了口面。
狗没吃到东西,一直在脚边转。陈景深单手抓着它的颈圈,伸手在袋子里掏了一会儿。
然后掏出了一颗茶叶蛋。
喻繁眼睁睁看着他拨开蛋壳,掰开那颗蛋,蛋白被他自己塞进嘴里,剩下那颗蛋黄才轮到繁——那只狗。
喻繁:“你就给它买了颗蛋?”
“嗯。”陈景深说,“不让他吃太饱,不然拽不住。”
“……”
你真是废物得理直气壮。
冷月高挂。湖边偶尔有几道风,惬意舒服。
一碗面下肚,喻繁绷了一晚上的神经忽然被这风给抚平了。
就是有点想抽烟。
喻繁忍了忍,肩膀微垮,懒洋洋开口:“我看它也不难溜,你怎么让它牵着跑了一路的?”
“暴躁的时候拉不住。”陈景深说,“但平时都很乖。”
像是知道他们在讨论自己,繁繁前脚蹬着,想踩到陈景深腿上。
陈景深舒展开腿任它弄,手自然而然地摸着它身体,屈起手指抓了几下。
叮。
一道清脆的手机提示音把喻繁叫回神。
妈的。
黑夜中,喻繁伸手揉了一下脸,手忙脚乱地打开手机。
【王潞安:艰苦的学习结束了,我决定放松一下。所以有没有兄弟玩游戏?】
【王潞安:@-你怎么不在线了,不玩了?】
喻繁这才反应过来。
吃都吃完了,他还跟陈景深坐在这里干什么?
“我回去了。”喻繁起身,“你能把它牵回去吧?”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