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嗯?”
喻繁捏了一下手机,硬邦邦地把话说完:“不挤。”
他想挪一挪腿,又实在没地方挪。只能僵硬地跟陈景深贴在一起。
“来,学霸,我得敬你一杯,感谢你这几天对我的谆谆教诲和不离不弃——”王潞安说完顿了一下,“对了,学霸你能喝酒吗?要不我给你倒杯西瓜汁。”
“能。”
不想扫寿星的兴,陈景深随便从桌上拿了杯没人喝过的酒杯,跟他很轻地碰了一下,仰头饮尽。
“嘶。”章娴静撑着下巴在远处看,忍不住低声说,“陈景深喝个酒怎么都这么帅?”
左宽耳尖,听见了:“哪里帅了??”
“脖子和喉结——说了你也不懂,别问。”
“……”妈的。
王潞安也没想到他会一口闷了,忍不住瞪大眼去搭他肩:“可以啊学霸,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真正的好兄弟了。以后在学校我罩你,出什么事儿尽管找我和喻繁——”
“别扯我。”另一位当事人冷冷开口。
“你在听啊?我以为你专心玩手机呢。”
喻繁头也不抬:“隔壁包厢都能听见你声音。”
“王潞安,你还玩不玩?”另一头,拿着骰蛊等了半天的左宽拧着眉催他。
刚才一块玩的几个男生已经休战,章娴静正捧着麦克风在等她的歌,现在只剩他俩在决战紫禁之巅。
王潞安:“玩玩玩,我今晚必把你喝趴下!来!”
“等会,”左宽顿了下,“两个人摇没意思,再叫几个来。”
“没人了啊。”
“那边不是还有几个男的?随便抓个。”左宽朝点歌机那边扬了扬下巴。
“算了吧,这边也坐不下人了。”
“找个不玩骰子的换个位置不就行了?”
左宽说完,视线直直飘到陈景深那儿。
“学霸,”他笑了一下,说,“你玩骰子吗?不玩的话跟我朋友换个位置?这样方便点。”
王潞安想想也行,这边都是学校里比较混的那些人,陈景深坐这儿不一定自在。
“那学霸,要不你……”王潞安一回头就哑了。
只见陈景深伸手,从桌上勾了一个没人用的骰蛊,捏在手上掂了一下,抬眼淡淡道:“玩。怎么玩?”
“学霸,你别跟他们玩。他们都是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