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没赶人,喻繁也没走。把繁繁交给上门遛狗的人,陈景深回房间写作业,默不作声地在旁边拉了张椅子。
喻繁坐下后,他又往旁边递了张卷子。
陈景深的书桌比喻繁那张要大很多,两人一起用完全不妨碍,手臂之间甚至还能隔出一段距离。
陈景深给的卷子比较难,喻繁没做几题就开始抓起头发。他碰碰陈景深,对方便放下笔,扯过他卷子来看。
“会了没。”陈景深问。
喻繁枕在手臂上,被题目弄得满脸烦躁,皱着眉抬头在他嘴唇上贴了下,说:“没,这什么沙比卷子。”
“……”
陈景深被笨拙地突袭了一天,嘴唇边全是喻繁近期最喜欢嚼的口香糖的味道。
做完卷子的时候夜色已经完全沉下来。喻繁后靠在椅子上看手机消息,他一天没理人,手机已经炸了。
总说女的八卦,其实一群男的聚一块嘴更碎。朱旭嘴巴不牢,今天一起去网吧的人马上就知道他谈恋爱的事。
虽然他今天是追着陈景深出去的,但没一个人往那方面联想。都在问是哪个班的女生。
喻繁消息翻到一半,就听见旁边的人停下笔,也后靠到了椅背上。
陈景深眼皮半垂,做卷子的时间里,除了讲题之外,没跟他说一句多余的话。
很怪。他能感觉到第一次哄着亲上去的时候陈景深是有点儿松动了的,但也就那一次,之后的每一次效果都一般。
喻繁按灭手机,跟积攒什么经验值似的又朝对方靠过去。
陈景深脸一偏,让开了。
“?”喻繁撑在椅背上的手顿了顿,“你干嘛?”
陈景深转了下笔,转头看他:“这话该我问你。一天了,在干什么?”
“……”
喻繁怀疑地皱了下眉:“我干什么你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陈景深说。
“你不是在生气?”
陈景深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那我他妈当然是在……”喻繁顿了一下,对某个字眼有点生疏,憋了半天说不出来,最后出口变成一句,“那什么你。”
喻繁说完,又忍不住蹙眉:“但你是不是也太难搞了?”
陈景深放下笔,台灯的灯光洒在他脸上,显得表情更冷淡了:“是你太敷衍。”
“你以前也这么哄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