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栋庄子,如此费心造作,也不知道花费多少银钱”
祁白衣也是贫苦人家出身,父亲是跑驮马队的把势出身,带着他跟着贩马的商队进漠北讨生活,结果遇到了“走青”的马贼。
漠北的马贼也分好几股,那种马快刀好跑单帮的只劫红货,轻易不犯案,也不伤人;还有百八十人的,聚啸一方的,他们劫货惯叫走黄,平常也不杀人,尤其是对跑驮马的商队,往往连牲口也不拉走,这种马贼一向把这行当庄稼看,熟一茬收一茬。
唯一例外的是“走青”,行事蛮横,这货人在漠北是神厌鬼憎,万一碰上,那是咬碎了死人骨头都能吸出髓来,祁白衣当初能活下来,是他父亲死死把他压在身下,可是除了他以外,包含他父母在内,整个商队就没一个人活下来。
解三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给祁白衣报了父母的仇,祁白主一心要报恩,这才在解三死后接了胡马帮的帮主一位。
他这帮主当的可不顺心,解三身前没少结仇怨,他和沈二一死,胡马帮因为过去的仇怨、生意上的事,就成了众矢之的,祁白衣尽管苦苦支撑,但是依旧感到势单力薄其他不说,生意场上的事,他本生就不擅长,这段时日来,胡马帮在帐面上是入不敷出,难以维续下去。
他这趟来到贺府别院,不禁对这深门大院的浮奢豪侈倍感吃惊,也就在这时,贺锦的心腹,那个一袭青衣的男子引进了会客厅。
“你就是祁白衣。”
贺锦坐在椅子上,换了一袭锦衣,伸手端着一杯茶。
“对了,东西在哪里?”
“贺老爷,就是这个。”
祁白衣命手下人把箱子放了下来,顺带把箱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具死尸。
这死尸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那张脸确确实实就是贺平的脸,贺锦借着厅里的灯光,看得真切。
“干的好。”
贺锦满意的笑了起来,他站起身来,接过自家心腹递来的一柄剑,拔出剑来,身形一动,以快逾闪电的速度,一剑刺在了箱子里的躺着的死尸上。
“等等!”
祁白衣大惊失神,他也没有料到,贺锦的剑法如此迅捷,对方这一剑至少有三、四十年的造诣,恐怕对方的剑术不逊色于飞鱼门的赤岭道人。
(该死这贺家的贺锦,隐藏如此之深,剑术之高,实为我生平憾见。)
祁白衣手刚搭上腰间剑柄,眼前一花,贺锦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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