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权势作威作福,像赵苞这样能官至太守,反过来能给他们提供一些照应的族亲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结果现在赵苞死在了辽西,赵忠不怒才是怪事。
轻叹一口气,张让道:“赵常侍节哀。不过,既然赵常侍开口了,那洒家自然会站在赵常侍这边,就是不知道赵常侍准备用什么手段......”
闻言,赵忠眼中的狠厉之色也是一闪而过,他对着张让道:“洒家已经想好了,只要咱们将王甫收受的那些钱财如实汇报到陛下那里去,到时候那厮不死也死!”
听到赵忠这么说,张让也是吃了一惊。
他没想到赵忠会这么狠。
要知道,他们这些权宦,虽然经常收受贿赂,可实际上那些钱都是他们帮刘宏收的。
就像卖官鬻爵,收钱的是他们,但最后得钱的其实是刘宏。
只不过,人都是有私心的。
他们帮刘宏收揽了那么多钱财,基本上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从中克扣一些,时至今日这都已经是大家伙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就像之前曹嵩给曹操买官,给他塞了两千万钱,他本来就打算报五百万,最后也只报了一千万。
虽然有时候张让觉得这种事情刘宏心里其实都清楚,但毕竟没有得到过证实。
因为若是正常来说,以刘宏爱财的性子,若是知道有谁从中克扣了他那么多钱财,那人非死不可。
现在,赵忠居然想拿这件事来对付王甫......
“赵常侍。”
张让想了想,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这个办法是不是冒险了点?万一王甫那厮狗急跳墙,把咱们也牵扯进来了,恐怕得不偿失啊!”
作为数得上号的权宦,王甫中饱私囊肯定不少,但是跟他们两个相比,就小巫见大巫了。
然而,对于张让的担忧,赵忠却是面色阴鹜的缓缓说道:“张常侍,有你和洒家经手,你觉得那厮还有机会见着陛下吗?”
张让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他们两个联手,基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现在对付一个万夫所指的王甫,哪里需要这般小心?
届时王甫恐怕直接就在牢里畏罪自杀了吧?
想通了这一点,张让也就不再犹豫。
他看着面前的赵忠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去陛下那里参上王甫一本?”
闻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