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一方。
因此,听到刘宏这么说,他们顿时就心动了。
毕竟,虽然在刘宏病重,皇子年幼的情况下,各個宗亲理论上来说是有机会继承皇位的,刘宏本身就是最好的例子,但问题是皇位只有一个,没有人敢说自己就一定能抢到。
所以,跟冒着巨大的风险争抢皇位相比,刘宏许诺的州牧之位却是实打实的。
州牧者,牧守一方,掌一州军政大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跟土皇帝都没什么区别了。
想到这里,刘焉和刘虞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对着刘宏行礼道:“陛下仁德,众宗亲想必一定会对陛下感恩戴德。”
病榻上。
刘宏嘴角也是浮起一丝讥讽。
一群鼠目寸光之辈。
如今皇儿尚幼,且让你们去各地逍遥些年,待皇儿成人,今日给你们的,将来都会一点点的收回来。
虚弱的摆了摆手,刘宏淡淡道:“下去吧。朕不日就将下旨,众宗亲那边,就交给你们去说了。”
“诺。”
刘焉和刘虞应了一声,便齐齐退下了。
数日后。
天子刘宏下诏。
封刘焉为益州牧,刘虞为幽州牧,刘表为荆州牧,刘岱为兖州牧,刘繇为扬州牧,即刻赴任,不许逗留。
就这样,一封诏书,所有对皇位有威胁的宗室大臣全部被赶出了洛阳。
不过,对于这件事,洛阳城中却没有多少人在意。
说白了这都是老刘家自己内部的事情,跟他们关系并不大。
相较于此,接下来洛阳城中的权利倾轧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相较于谁谁做了哪里的州牧,他们更关注的还是随着这些宗室大臣离开之后新腾出来的一个职位——北军中侯。
北军中侯监掌北军,之前乃是由刘表担任。
董重之前宴请刘表,就是想通过拉拢刘表,进而将北军掌握在手中。
但是现在刘表去做荆州牧了,自然不可能再担任北军中侯了。
在这种情况下,北军这样一支关键的力量,被交在谁手中就很重要了。
而这个悬念也没有保留太久。
在一封诏书将众宗室全部送出洛阳之后,刘宏很快又下达了一道旨意。
乔瑁接任了北军中侯一职。
乔瑁,乃故太尉乔玄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