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我说托我找这么个荒地干嘛,原来你别有用心呀!”桓愈跟周生辰半开玩笑着说。
“书院本就是育人之地,学于纸上,践于躬行,方能深悟其中。”周生辰自言自语道,之后又对桓愈说:“山涧隐居求得名望,实则庇护清寒学子,实属难得。”又指了指荒野道:“这里将收纳北陈和南萧无家可归的孤儿。”
周生辰和桓愈对望中满是惺惺相惜。时宜同时想到了乱世中逃难受苦的那些孩子们,桓先生何尝不是其中一个呢?
翌日,回到府中,便见成喜紧张万分,时宜问其缘由,说府内昨日来了位萧老先生,问其是谁也不说,只问我们先生是否姓周,是否婚配?见没等来殿下便走了。说近日再来拜访。
时宜听此甚是紧张,心里念叨着萧先生,在南萧称萧先生上次已在龙亢书院见过一回,难道还是他?南萧除了桓先生,并无见过他人,怎会是他?
周生辰自外进来看时宜面色泛白,便问:“可有哪里不舒服?”自时宜醒来后,他一直对她身体很关注。
“没,没有。”时宜吞吐着回道,并未告知此事。
清晨时宜竟带孩子们去箭场看周生辰练箭,莫风甚是惊喜:“原来周生先生还有如此身手?”
周生辰永远掩盖不了他王者的英气,同时也掩盖不了他生来具有的儒雅,他看了眼莫风问:“想学?”
这半大不小的孩子对武艺最具好奇心,使劲儿点头说:“想学。”
“时老师足可以教你。”周生辰看向时宜。时宜瞪着眼睛指向自己:“我?我怎能教他箭术?”
“怎么,怀疑我的教学能力,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用你昔日所学足以。”周生辰悄声给时宜肯定,鼓励她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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