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本想着她身体刚刚恢复,不应碰寒凉的溪水,不成想却惹她厌。现下面对凤俏的指责,他解释或不解释结果都是让她伤心,索性站在那里不语。
凤俏见他不语,气便不打一处来,捡起脚下的小石子就一颗一颗朝着和尚砸。和尚开始轻便的躲闪,发现越是躲,凤俏就越来劲,索性就随了她。
气势汹汹的凤俏进了营帐便看到了远道而来的平秦王,凤俏立即压下火气,变得眉开眼笑:“平秦王,你怎么来啦?”
“我收到周生辰的信,便即刻出发了。我这个义弟呀,还是放心不下你们。”平秦王豁朗地笑道。之后顿了一下问:“和尚呢?”
和尚在营帐外把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可头部带着些许鼓包和血痕,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进去见人。凤俏一听平秦王提起和尚,立马变了脸色:“别提他!”
可平秦王是什么人?虽然性格粗犷,可终究也是过来人,谁与谁之间是什么感情,多多少少都能看出端倪。
他朝凤俏跟前迈几步,义正言辞地问:“你跟义兄说实话,他是不是欺负你啦?我就知道他是个花和尚,凤俏你不用怕,义弟既让我来,这事儿我便管定了!”
和尚一听再不进去平秦王不定会怎么误会他呢,他便叹了口气抬起头进了营帐。平秦王转身一见和尚的样子,立马笑了出来,边摇头边打量着和尚说:“我说你这.......”他指着和尚的头,哭笑不得,转身跟凤俏说:“凤俏,你给他弄的?”
凤俏小声嘟囔着:“他活该。”平秦王见状,立马明白了,和尚什么身手,这定是心里有凤俏,不然能任由她打?他立马站直身子笑了起来,心下想了出好戏,非得圆了凤俏这小心思不可。
漼府的议事厅里周生辰和漼三娘正对而坐,三娘子这把年纪已经把许多事情看的明明白白的。自从时宜经历生死,她还未正面与周生辰聊过,见他还未开口提亲,便打算先发制人,省得一会儿碍于情面不好开口。“三娘能再见时宜,多亏殿下照拂,没想到她能痊愈的这么快,我这当娘的也没能做什么,三娘在此谢过殿下。”
“三娘子不必多礼。”周生辰阻止了三娘子的施礼。三娘子坐回去后便再次问:“我见殿下携雁而来,可是提亲?”
周生辰浅笑点头:“对!”
三娘子眼睛溢出不一样的光彩,笑了笑讲:“时宜这一代漼家就这么一个女儿,跟在殿下身边的时间却远超过在漼府的时间。既要提亲,殿下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