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平秦王。”
喜笑颜开的平秦王听这一席话自是心花怒放。转念一想这和尚也曾是有过妻儿之人,定也知道其中之乐。便细细将婴儿的可爱之处娓娓道来。之后看了和尚一眼顿住后问:“你说王府里漼风和晓誉成亲了,下一个会不会是凤俏?等都儿女成群,我一定找凤俏这丫头结个亲家。”
和尚听着平秦王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自是低头喝酒不语。平秦王看了他一眼便说:“我说和尚,你看凤俏跟我那副将天天成双成对的料理公事,你觉得他们怎样?”
“贫僧出家人,不懂分晓男女之事。”和尚单手向前行了个出家人之礼。“你又来,你是什么人,我不知晓吗?我说你,还俗得啦!就连我义弟都可以奔赴千里,舍命为佳人,你还俗怕什么呢?”
“我自幼尚知自己身陷囹圄,仍按部就班成亲生子,最终却让身边之人均受惨害,我不想再连累无辜。”和尚何尝不是说得心里话,一个习惯在生命边缘挣扎的人,怎会还有其他奢想?
平秦王拍案反驳:“你那是过去,现在你可是王军的军师,北陈第一军师。谁还会因轻易要了你的命,即使南萧来犯,他也得看看是对谁!”
“话虽如此,征战沙场,命本就不是自己的,何苦要连累他人?”和尚此话一说,平秦王更是气愤:“你这话本王不认同,那本王就不能成亲了?周生辰、漼风都在你这里过不去?你看我那副将天天对凤俏献殷勤,甜言蜜语的,你就不嫉妒?你就不难受?”平秦王的后半句话戳到了他的痛处,和尚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周生辰在三台山打死了六只狼,在朝南的山坡上顺利找到了山漆,掏出怀里的白帕小心翼翼地裹了起来。漼寿感慨道:“在这光秃秃地山上找到一棵初春的山漆太难了,殿下一夜未眠,喝口水休息一下吧!”
周生辰心想时宜还在等着他,便喝了口水,吃了些干粮,好储存些体力,接下来去清河湖底取一棵上好的水底龙。
“殿下对姑娘真是情深意重,我们三娘子也真是的......”漼寿貌似并不知三娘子用意。周生辰笑而不语,之后起身便朝山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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