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内,周生辰正坐中央,时宜站在一旁,漼风侧坐。周生辰命侍卫将幸华带进来,幸华进来后便被侍卫按着跪倒在地。
“幸华并未做对不起皇叔的事情,皇叔这是为何?”幸华狡辩道。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管你是受人蛊惑,还是另有目的,你最好如实回答接下来的问题。”看不出周生辰有多震怒,但就这句平稳的话却让幸华颤抖不已,她心想既然皇叔这样说,肯定是掌握了下毒把柄,面色由原本的掩饰已彻底变为惨白,一下坐倒在地上。
“皇叔,幸华只是想回到子行哥哥身边照顾他,并无其他目的。”幸华直接说出心中所想。
“那你倒说说宏将军为何会中毒不醒?”周生辰低头喝了口茶,并未看下面的幸华。越是如此,幸华越是心惊胆战,她不知周生辰会如何处理自己,便立即跪起来叩头认错,并说出是漼侍中蛊惑自己。
漼风听此立即面色中恨意尽显。他站起身来呵斥:“我念及你与漼家以往旧情才帮你,没想到你不感恩图报,却害得晓誉重病不起!”
“我,幸华从未想过真正伤害宏将军,漼侍中只是想让我借此托皇叔留在北陈。对不起,真得对不起!”幸华连连认错。
时宜听此后,和周生辰互通眼神。两人心里明白漼侍中还有后招,周生辰便向幸华直言:“既如此,你便配合漼将军安排,事情办完后,送你去刘子行身边,你可愿意?”
跪在议事厅中央得幸华两眼含泪,郑重其事地叩头:“谢皇叔,幸华愿意。”
晓誉醒过来时,周生辰和时宜正照顾左右。晓誉惊讶师父和师妹怎会在此?虚弱地她充满了疑虑。时宜解释道:“师姐安心养病,不用担心我们,现下我们在中州的消息并无人知晓。”
“饿了吧?”周生辰知道晓誉容易饿,本是关心的话,晓誉听了却觉得师父是在取笑她。
周生辰看出晓誉不好意思,便笑了笑道:“看来宏将军已无妨了!”
时宜看看周生辰又看看晓誉道:“师姐,三哥这几天都快自责死了,让他进来你们好好聊聊,我先去给你做点儿吃的。”时宜拍了拍晓誉的手,转身出了屋。周生辰见漼风进来,便也识趣地紧跟时宜而去。
厨房内时宜正准备食材,周生辰站在后面看着她准备的银耳、莲子,便问:“做银耳莲子汤呀?”
时宜转头说:“你怎么来了?去休息吧!我自己就可以。”可他并未离开,只是对她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