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我这就去。”
凤俏累了一日进屋就倒在了床上,她感觉这琴技练起来真比练兵累多了,这种累并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里上的累,越想这音律越是头疼,索性迷迷糊糊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
敲门声响了三次她才醒过来,赖着身子有气无力地去开了门。萧晏见她一副散了骨头的样子,便拽着她往外走。
凤俏立马来了精神:“你干嘛?”
“带你去军营散散心。”萧晏拽着她便朝马厩走去。凤俏知道去军营当夜回不来,一边被他拽着走一边喊:“我明日卯时还要给师父请安!”
萧晏笑了笑没有停住脚步,牵了匹马把凤俏抱上马背便飞奔而去。
凤俏第一次与萧晏共乘一马,被他环在怀里有些不自然。萧晏倒是惬意地很,脸往前一些侧过她的脸颊,凤俏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便轻咳了一下,觉得口干舌燥。她轻声问:“师父让我学礼数,我明日卯时请不了安怎么办?”
萧晏看了一下穿着女儿装的凤俏在自己怀里美丽动人的模样,竟温柔地嘴角上扬,凤俏见他片刻没有回答,便用胳膊肘部轻轻蹭了蹭萧晏的胳膊:“等你出主意呢!你怎么不说话?”
萧晏回过神来,想到那一碗红透透的石榴籽,笑了笑说:“他明日不希望你请安。”
凤俏狐疑的半天,萧晏也没给她解释,只是一甩马鞭,喊了声“驾”,两人扬长而去。
时宜回了房间见案几上摆着红透透的一碗石榴籽,心里顿时甜蜜无比。不止因为她喜欢和欣喜他的这份心意,还因为她知道石榴籽有多子多福的寓意。
周生辰自内殿走出来见时宜抿嘴俏皮地看着自己,眼睛又看了看案几上的石榴籽问:“你剥的?”
周生辰牵着时宜过来坐到案几旁坐下,道:“来,尝尝吧,今年刚收的涂林石榴。”
时宜巧笑着坐在那里不动,抿抿嘴眼睛打了个转嘟起了丹唇道:“我......累了。”然后一直看着周生辰的表情。
周生辰没有意会到时宜的意思,便沉了面色担心地问:“是不是凤俏太难教了?”之后他看看内殿的方向,又看看时宜接着说:“不然去歇息?”
时宜彻底被他打败了,轻笑了一声说:“我说我累了,是想让你喂我吃。”
周生辰看着她撒娇的样子释然而笑,盛了一勺石榴籽递到时宜嘴边,看她轻启丹唇略带笑意,享受着他的独宠,他心里幸福无比,心底不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