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俏顿时睁大了眼睛,而后感觉到萧晏的气息渐渐变的温柔,便情不自禁地环住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合上了眼睛。
片刻后,凤俏推开他,两人仰天躺在草地上,月亮给草地披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萧晏牵着凤俏的手,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弧度。
凤俏此时有些娇羞的小女儿态,她乖乖地不语,任由他牵着,看着天空中一轮圆圆的明月。突然她眼球机灵地一转指着月亮问:“你说玉兔精会不会在月宫也成双成对的?”
萧晏听此嘴角的弧度更浓了,便侧过身来一手托着头部,看着凤俏在月光下娇媚的样子说:“玉兔精我不知道,可眼下的女妖精我还是有所了解的。”
凤俏立即握起小拳头朝萧晏的胸膛打过去,喊着:“说谁是妖......”谁知话没说完便被萧晏把小拳头握了过去,他附身再次吻了她。
浓烈的缠绵过后,萧晏恢复了平静,他跟凤俏解释了关于他的一切,讲了陈伯的来历,讲了他与他母妃的过往。
这一日,周生辰练箭场刚进书房,便见时宜心事重重地坐在那里,周生辰便探究地看着她。她伸手将信笺递给他,他见此便知时宜收拾东西想必看了天行在南萧的来信。然后浅笑道:“这有什么好忧心的?”
时宜嘟嘴抿唇,而后看着周生辰,还是落落大方地道:“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担心。”
周生辰知道她担心的不是南萧公主,担心的是南萧皇帝对书院的施压。他浅笑了一下耐心地哄劝道:“过两日我过去处理一下便好。”他看着时宜闷闷不乐地表情又接着问:“担心我?”
时宜委屈地道:“你要自己过去?我要陪着你。”
周生辰不想她见了南萧公主而烦心,便以晓誉在府中休养,凤俏大婚在即,王府需要王妃定夺为由,劝她留在府内。时宜心想周生辰说的也并无道理,便勉强应了下来。
第二日夜里,晓誉没有找到师父和时宜,还在纳闷他们去了哪里,心想时宜之前的院子自成亲后便空了出来,他们没理由去那儿,可整个王府找遍了也没找到。她叹了口气心想算了,只是想找人说说话而已,便穿过庭廊散散步。
周生辰与时宜并肩坐在屋顶上,秋后的夜里有些许微凉,时宜倒了两碗酒一杯递给周生辰,一杯自己端起来,对着他抿嘴一笑说:“师父第一次送我去中州时也是在屋顶饮酒相送,明日你独自去南萧,今日时宜也饮酒相送。”
周生辰一脸宠溺地浅笑,看着